退堂之后不久,王大山家便来了一位“贵客”,却是王知县座下的刑名师爷涂先生,这位涂先生四旬年纪,白面无须,一进门便沉着脸,一言不发的低头喝着杨氏奉上来的香茗,王大山耐心的等着这位涂先生喝了几口热茶,这才陪着笑脸问道:“涂先生,您是明白人,您看,小儿这官司应该怎么处置?”
涂先生用手指缓缓的敲击着桌面,宛若敲着一根竹杠,半晌后,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想必王標头早先已请过讼师了,必定知晓这可是人命大案,按律你儿可是要赔命的。”
王大山连忙点头道:“是是是,您说的对。”
随即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唉,都是我平时管教不严。”
涂先生淡淡道:“咱们明人不知暗话,您也知道我代表谁来的,若是寻常的案子,按寻常的行情,二百两,我给您全部搞定,但这次怕是不行啊?”
王大山疑惑道:“如何不行?”
涂先生叹了口气道:“您觉得燕氏母子象是寻常人吗?一个风姿卓越,举手投足处处显出大家风范,另一个,小小年纪,便智计百出,聪慧绝伦,他那两样手艺,无论哪一样,都是惊世骇俗,先说那糖人手艺,莫说在这临湘地界,便是来自京城和江宁的商贾,跑遍大江南北,却都说从未见过,而他这些天所说的段子,更是未见于任何野史札记之中,难不成如此多妙趣横生的段子,都是他一个八九岁的小毛孩子编出来的不成?这二人背景极深,又岂是你们能招惹得起的?且不说俊哥儿如今在百姓中的威望,便是他们身后的人来寻你的晦气,你们便是倾家荡产,怕是也保不住儿子的性命。”
王大山虽然江湖经验丰富,但毕竟是个粗汉,被涂师爷这一忽悠,倒也有些发蒙,忙问道:“那您看怎么办?”
涂先生却是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筹谋良久,这才摇头叹息道:“大山兄弟啊,你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啊,这样吧,我动用些相熟的关系,想办法帮你将此事摆平,这样吧,明人不说暗话,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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