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岑於菟抵挡不住,学马腾一样投顺了王国,到时候,韩公岂不是没有了立足之地?”
韩遂冷笑一声:“这么说来,老夫如今能安稳度日。还能在王国麾下求个容身之地,还应该感谢他岑风喽?”
“属下妄言。先生勿怪。”阎行赶紧放低了姿态,“属下愚昧,必然有不周到的地方,恳请韩公治罪。”
韩遂眼中怒意大盛,气得几乎要下令杀人,但是又不得不强行压下怒火。现在的韩遂,就是一个输掉了大半筹码的赌徒,拼命想要翻本;而如今的阎行,就是韩遂手中所剩的最大的筹码。让他有更多翻本的机会。所以,但凡还有一丝半点的可能,韩遂都不会轻易放弃这颗筹码。
大堂里一时间又恢复了适才的阴冷与沉寂。
“你的顾虑也不无道理;只不过,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擅做主张。”当韩遂将怒火压下心头,对阎行的话音也变得温和了几分。
阎行心里一松,随即就是一喜。他知道自己今日算是过关了;韩遂的话明显是要给双方一个台阶下。“是属下行事操切,失了计较,有误韩公大事……”既然韩遂不肯深究,阎行也乐得说几句好话让韩遂得回几分面子。
韩遂脸上挂着笑。笑容似乎十分和煦,又似乎带着几分阴冷;“彦明啊,你似乎还没有成家吧?”
阎行一怔,虽然不解但还是点头道:“韩公说的是,属下年轻,未曾娶亲。”
“这么些年,让你东奔西走,终日不得安宁,耽误了终身大事,老夫十分过意不去啊……”韩遂的神情变得异常亲切,“老夫膝下幼女四娘,尚未婚配,老夫有意许配彦明为妻,不知彦明意下如何呀?”
阎行闻言不由为之错愕。身为韩遂部属,对阎行对韩遂家中的情况还是比较熟悉的;韩遂的几个女儿,大的三个已经出嫁,小的剩四娘、五娘两个。而所谓四娘今年才只十一岁,如何能够配人成亲?
见阎行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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