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脑及意识指导的结果,而不是先有行动再有头脑的支配。而从表面上来看,我们在阅读这部小说过程中最大的障碍物就是子影在第三房间与那个暂时没有被确立身份男人约会并接受玫瑰的细节。这个细节或许是具有某种意义的虚构性,我们虚构这一细节的目的或者是为了证明子影并不爱那个澳大利亚的男人,并且由此而来所引发的思考是,子影无论是否爱这个澳大利亚男人,实际上这种婚姻身份之下的约会,都折射出子影对爱情的态度。
而再向更深一层的地方所思考的方针就是,无论子影是否真正爱过那个具有婚姻关系的男人,子影所背叛的对象能是她曾经真正爱过的男人,而不是这个与她根本没有真正爱情存在的男人。而另一方面,这个在第三房间和子影约会的男人,是否是生命中唯一爱过的男人,又是个必须考虑的问题。而与此同时带来的另一种困惑时,假定这个男人是子影生命中的唯一,那么却有为什么和子影最终结婚的不是他而是别人?如果这个男人是子影的第一婚姻男人,又是什么因素导致他们的离婚,子影为什么又和现在的男人结婚?细节是没有唯一答案的东西。杨晨一再强调网络文学的好看性,但是作为资深专家的杨老师知道,他只能用好看来形容网络文学的阅读属性,他只能用最直观的概念告诉作者,而不能使用学院派的语言告诉作者好看背后所隐藏的审美机制,美学机制,逻辑机制,艺术体系。好看并不等于是只在于细节的吸引力,能够启发读者产生好看感觉的东西实际上就是来自作品深层的理性表达能力。我们曾经在这部小说的很多地方,都使用了许多能够促进故事快速发展的语言及话语,但是实际上现在看来,这些细节性的过度深化所起到的作用不仅没有让读者产生作品节奏快捷的感觉,反而显得非常浮燥:作者仅仅只是想快点结束这部小说的创作任务而在应付读者。
而《恐怖游轮》所有循环点的设计尽管可以想象的空间很大,但是却也非常主观的姿态,每当所谓的不同女主人公Jess发现现实中出现了不堪设想的结局时,马上就将时间拉回那个事件开始的时候重新发生一次。而另外每次循环中所死去的哪些无辜的角色,与挽救她的孩子并没有直接的关系。如果说有某种关系的话,那么唯一的所指就是那些朋友们不该约请她一起出海旅游。如果这些朋友在孩子出事之后都已经死亡或者说不存在这些朋友的话,她也不会去急急忙忙的赶到码头——因为急于赶时间,所以才在路上发生了车祸,因为赶时间,所以才在孩子将颜料洒在地板的时候才去严厉的责怪自己的孩子,而更有可能的是,她平时对孩子一直其实都没有这么严厉,仅仅只是因为赶时间上路到码头而已。如果说孩子的死亡是个绝对真实事件的话,她根本不可能再去码头出海旅行。
所以,在这点来说,故事的死亡真实性就可能性的体现出来了,继续到码头赴约的那个女人Jess幽灵其实是实在的幽灵而已。但是,这个故事的不吻合逻辑推理的是,所有的观众都坚信不移的认为出租汽车司机是死神。我们可以回过头来叙述下,即便这个女人是死神计划中决定的一个人员,那么在车祸发生后,实际上这个女人的死亡就表明死神完成了要她和孩子在这个时辰死亡的“任务”,而幽灵则不在死神的管辖之内。他也没有必要再所谓的去等候一个幽灵回来。而从另外一个逻辑来说,女主人公并没有在车祸中死亡,仅仅是在车祸的极度恐惧中被致幻。因为在相关车祸现场的画面展示中,车辆不可能再继续行驶载着她去码头出海。而出租汽车司机因为她的车辆损坏没不能正常行驶,所以才说在那里等她从海上回来再送她回家。
而另外的逻辑是,我们并没有获得孩子是否死亡的真正启示。但是,孩子是否死亡实际上的答案是孩子并没有死亡——如果是没有死亡的话,那么车祸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即是女主人公Jess在孩子被救护车拉走抢救后,她再立即赶往码头向朋友们说明情况再到出租车那里——如果没有这个埋伏的话,出租司机绝对不会说出我等你回来的交代。这时候又出现的一个逻辑焦点就是,即便孩子是否死亡,她都必须去码头说明情况要朋友们不要因为等她而耽误行程的启动。而到码头之后,她的意识其实是一个在时而清醒时而麻痹的状态。当她发现自己的手表时间与其他正常时间显示不同时,这是她意识清晰的展示——而在码头她只是没有勇气将孩子出事的事告诉孩子们,因为在她还没有做出道歉的时候——实际上她并没有影响朋友们正常时间的启航计划。所以,也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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