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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场 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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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们吃喝,并拿出生活费给她们,短时间问題还不大,天长日久就难以承受了。山庄里目前只剩下两三个看家护院的员工,清一色都是男的。

    张棠跟温茹曼已经是老交道了。温茹曼早些年和前任丈夫一起开茶楼的时候,他们就有了情人关系,一直保持着來往。她有事需要帮忙的时候,经常求助于张棠。

    张棠当上市委副秘书长后,似乎在有意识地疏远她。但温茹曼不愿放手,经常主动打电话约他出來幽会。

    在扫黄风暴中,梦幻家园遭受了严厉的处罚,被责令停业整顿,恢复营业的前景非常暗淡。温茹曼又想到了向张棠求助。张棠表示,他现在实在是帮不上忙。温茹曼反复追问缘由,他终于把彭敏洁大闹天宫让自己仕途失意的一档子事全说了出來。

    “硬是个憨婆娘!根本就不配跟你在一起!”温茹曼接着说,“可惜呀,我们只有夫妻的情沒得夫妻的缘。要是你是我老公,我肯定是贤内助,我老公都说我有旺夫相哩!”

    张棠未语哽咽。温茹曼软语道:“你咋哭啰?哎,你过我这儿來嘛,我们两个好好说说话!我老公这两天都不在家,也不晓得跑到哪儿鬼混去了!山庄里沒啥人,你來就是了。我等着你,不见不散哈!”

    就这样,张棠來到了梦幻家园。见面之后,温茹曼打开了一间客房,一对旧情人很快就在宽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翻滚到了一块儿。

    沒过多久,房门“咚”的一声被人用脚踹开了。进來的人除了怒容满面的宗庆坤,还有一个体格矮胖、两只光膀子上都有狮头刺青的年轻壮汉,他手里攥着把两尺來长的尖头砍刀。

    “好哇!你敢搞我的老婆,活得不耐烦啦?莽娃,给我废了他!”宗庆坤冲到床前,一把掀开两人合盖的大凉被。张棠慌忙抓过枕头边温茹曼的肉色裤衩遮挡脐下部位,无奈弹力裤衩收缩后只有一小团,他只得伸开两只巴掌一并捂住羞处。温茹曼把大枕头竖着抱在怀中,勉强遮掩住了躬曲起來的光身子。

    张棠见莽娃举起砍刀向他下身刺來,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嘴皮无声地颤抖着。

    “莽娃,不要!庆坤,不要哇!”危急时刻,温茹曼尖叫起來,“他是张棠,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张秘书长呀!”

    “莽娃,不忙!”宗庆坤喝住了陈国亮,“你是张棠?”

    “嗯嗯,我是张棠,是市委副秘书长,保证不骗你!”张棠顾不得许多了,只想保命护身。

    “管你是哪个!你给老子戴绿帽儿,今天不拿20万出來,休想走得脱!”宗庆坤在桌子上砸了一拳。

    “我沒得。”张棠怯生生地,“钱包头就1000多点。”

    “1000多?你以为是打发叫花儿哇?”宗庆坤眼珠子一转,“那就写张20万的欠条,明天把20万给老子送过來,少一分都不得行!”

    “我......我......”张棠嗫嚅着。

    “痛快点,到底写不写?”陈国亮拿刀在张棠眼前挥舞了一下。

    长砍刀寒光闪闪瘆得慌。张棠只得答应:“写……写,我写!”

    “莽娃,去给我找只笔,再拿张纸來!”宗庆坤举起陈国亮留给他的砍刀在张棠眼前又扬了扬:“20万算便宜你了。哼,你们这些当官的,随便吃笔烂钱都不止20万!”

    张棠想申辩,但一点不敢出声。在宗庆坤的允诺下,他和温茹曼这才穿好了衣服裤子。

    陈国亮拿來纸笔后,张棠战战兢兢地写下了20万元的欠条。他脑袋里不停地琢磨着,明天到哪里去找來20万元“还账”?家里的存款都是彭敏洁管着,要从她手里拿到这笔钱难乎其难,恐怕只能想其它法子去筹钱了。

    正在此时,黄大宏和5名警察有如神兵天降般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警察冲进來时,张棠正坐在桌前惊魂未定,站在旁边的宗庆坤手里还攥着一把明晃晃的长砍刀。

    “张秘书长,您咋在这儿?沒出啥事吧?”黄大宏关切地问。

    “沒……沒事。”张棠掩饰着,“我來搞个调研。”

    黄大宏把头转向神色惊慌、两脚直打哆嗦的宗庆坤,喝问:“你提把刀做啥?”

    “我……我防身用的。”宗庆坤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山庄一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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