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大帝已然登基,七爷并不比他这个太子年长多少,但意图掌握朝政的野心丝毫不亚于他。本以为七爷已经退出朝野,沉迷于花天酒地之时,他却突然起兵谋反,老皇帝之位一度岌岌可危,所幸此时宇文彻擅动了兵权,将功补过,制服了七王爷,也奠定了他的太子之位。
“宰相和新政党最近正斗得不可开交,这次退役的老兵之所以数目众多,就是因为圣上采纳了新政派的‘省兵法’——精简军队,裁汰老弱,合并军营。一下子从前方撤下那么多兵来,哪有地方安置他们?”宇文彻皱眉,“其实这也是好事,本朝募兵制规定了六十岁才能退役,切,兵卒到了三十岁以上都是废物,退下来也好。”
“那不是挺好的,让他们解甲归田就是了。”明尘奉上一盏茶,回道。
“你说的倒轻巧,”宇文彻漫不经心的一哂,“哪来的田地给他们?说到这个,新政党要推行‘方田均税法’,丈量长安城周围的田地,呵呵,也难怪宰相这次要着急了,保守派的官员里,恐怕他瞒占的田地最多。”
按“方田均税法”规定,每年九月县官要丈量土地,以土地肥瘠分为五等,规定税额。丈量后,到次年三月份发土地帐帖,作为“地符”。分家析产、典卖割移,都以新丈量的田亩为准,由官府登记,发给契书,以限制官僚地主兼并土地,隐瞒田产和人口。
“这回父皇可是逼急了宰相,生怕他要有点动作呢。”宇文彻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还有那洛镜月居然和七爷串通越狱,”说到这里,宇文彻顿了顿,语言不带一丝情感“她实在是个大麻烦,遵我旨意,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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