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到被他招出悲感,崔尚宫在旁轻咳一声以示提醒,贵喜才忙敛容静听。
沈婠淡淡道:“既是故人,就该愈发用心办事才对,我虽不喜阉人,却少不得你们在外照应,先前出了个小路子,本宫绝不希望再出别个,若是出了什么背主的事,本宫第一个拿你试问!”
她说一句贵喜就应一句,沈婠的语气从温和道严厉,他也是听出來的。
“小……皇后娘娘请放心,只要有奴才在一日,就绝不会出现小路子那样沒良心的狗东西,若真出了这样的事,奴才就提着脑袋來见娘娘!”
沈婠蹙眉挥了挥手,道:“本宫不是那好性儿的主子,却也不会滥杀无辜,你只管做好你的本分,别让本宫操心便是了!”
“奴才记下了!”
沈婠点头,又问:“素娥呢?”
崔尚宫便外边去叫人,这素娥当初也曾服侍过沈婠,却不及香茗和春儿亲近,倒是个心细稳中的人,若不是她,只怕沈婠这回子也不在世上了,因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所以让她过來看看为人。
素娥进來见过皇后,沈婠也不多说,只道:“宸宫不比别处,总要万分小心才是,你听了崔尚宫的安排,跟在香茗后面学做做事吧!”
“是,奴婢谢娘娘提携!”
沈婠让她下去,又叫來香茗和春儿,连同崔尚宫和贵喜也在。
沈婠看着她们,一字一顿的说:“你们记者,从今往后,你们效忠的,只有我沈婠一人,不是北国的皇后,不是楚惜尘的妻子,而是我沈婠,你们明白吗?”
四人忙跪下答应了下來,香茗问:“那素娥……”
沈婠道:“先让她熟悉一阵子再说吧!你们都下去,香茗你留下!”
三人退下,香茗近前,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沈婠看了她一眼,道:“我姐姐留在宫里的人,还有哪些!”
香茗细细思虑了一番,道:“当初大小姐确实在宫中留过自己的人,奴婢便是,奴婢所知道的小姐也知道了,乾宫的石公公,景怡宫的碧莲姑姑,储秀宫的碧珠姑姑,这位贵喜公公想必也是了!”
沈婠奇道:“难道,还有你不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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