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把披风给沈婠披上,眼睛不敢正视她。
沈婠无意的问道:“你刚才都看见了!”
春儿竟“扑通”一声跪了下來,慌忙辩解道:“奴婢什么都沒看到!”
沈婠一愣,扶她起來,盯着她的眼睛说:“你看到了!”
春儿不敢开口,低下头轻轻的颤抖起來,沈婠扶着她的肩,道:“不要害怕,虽说知道的太多不好,但只是眼睛看到罢了,只要嘴巴不说,你就不会处于危险之中,明白吗?”
春儿战战兢兢的答了声:“是!”
“走吧!我们回宴席去,晚了让人怀疑!”
“是!”
那晚的宴会再沒有什么插曲,沈婠提不起精神來,因为一天沒有吃东西,而忽然喝了那么多的酒,因此醉的很快,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
第二天她醒來,发现自己在宸宫的床上,起身时头还有点疼。
“我怎么会在这儿!”她奇怪的看了看四周。
香茗给她倒了一杯醒酒茶,道:“昨夜娘娘喝多了,是皇上把您抱回來的,皇上说,乾宫伺候的人恐怕不周到,以后还是搬回宸宫來住吧!”
沈婠定了定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低声道:“知道了!”
昨夜喝多了,又在风口里站了那么许久,十分的头疼,香茗让人传了孙太医來,孙太医把了脉,道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便不能侍寝。
因怕将病气过给皇帝,惜尘这几日按照规矩也不可以过來宸宫。
据禀报,惜尘不來她这里,也沒到其他妃嫔宫中,只在乾宫里独寝。
风寒也只是三四日,沈婠身子底子好,只吃了两服药便觉得沒什么要紧,只是崔尚宫不放心,又让她继续吃药。
这空当,她便见了见宸宫里新來的几位重要人物。
夏文泽不必说,是见过了的,另一位宸宫都监,名唤贵喜,四十多岁的样子,以往姐姐在时倒是十分受重用,姐姐被废之后他就被贬到永巷去,沈婠将他重新启用了,他自然十分感激。
來谢了恩,见到沈婠如斯情景,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若老爷还在时,看到小姐这般模样,不知会有多高兴呢?”说时,已落下两滴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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