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挑起眉峰,一双黑瞳深深地凝视着她,那里面交错着各种情绪,似是胁迫又似是惘然,“为什么不行?”
趁此机会,叶轻咬咬唇,警觉地向旁边退了一步:“才半个月,会很痛。”
“痛?”
“是这里痛,”欧阳琛冷冷睥睨着她的*,手却轻轻**温热颤抖的心口,低笑连连,“还是这里痛?”
听出他语带双关的冷酷语气,叶轻的心猛然一顿,侧过身子想要躲开他,却被他一伸长臂抓过来,粗重的呼吸*在她的耳侧。那股凶戾的力道恨不得要饮她的血、啖她的肉,叶轻扭过脸,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泪水瞬间充盈在眼眶中。
“说话!”欧阳琛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用力地抬起来,“你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叶轻凝眸看住他,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眶流出,滚落腮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还想听我说什么?还有什么话能让你满意、能让你开心!”
“还知道哭?”看清她满颊的泪,欧阳琛的手指抚上那些潮湿的印痕,眼神里的心疼只停顿了数秒,便冷硬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语气却寒得似冰,“知道哭就好,还能哭出来,就说明你还不够痛。”
感觉到男人危险的碰触,叶轻微微蜷缩了一下,紧紧咬住*,直到咬出殷红的血迹,也不肯说出一句话,眼泪却掉得更凶。
“可惜我却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哭。”
看到她脸上越流越凶的眼泪,欧阳琛不禁想起那张合照*的如花笑靥,眼光也有一瞬地恍惚,他用双手慢慢捧起她的脸,方才还阴霾满布的瞳孔里竟闪现出孩子似的憧憬:“我喜欢看你笑,叶轻……你为什么不肯对我笑?”
叶轻偏过头,打下他的手:“欧阳琛,你喝醉了,脑子不清楚了,我求求你别再闹了好不好?”
黑眸瞬间沉下去,欧阳琛深深看住她,手掌微微下挪,蓦然间掐住她细嫩的脖颈:“你不是卖笑的吗?怎么让你笑一笑比哭还难?还是你跟我在一起,就只会哭,不会笑!”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冷酷的话,叶轻怔然地僵在那里,只觉得胸膛里那个柔软的地方似是被人*了一把尖刀。
尖刀在血肉里旋着、绞着,痛得她几乎,她逼迫着自己不再掉一滴眼泪,仰起脸凄然地推开他:“是!我是卖笑的!那你又算是什么?”
“我妈妈都病得快要死了,你还逼着我对你笑!你知道你有多残忍吗?”
深黑色的眼里燃起喷薄的火,欧阳琛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将她拉得贴近自己的胸膛:“你以为你很可怜吗?你以为这样就算痛吗?不,你还不够可怜,你还不够痛,你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痛。”
她才做完人流还不出半个月,他就这样饿狼般地舔舐起她的身体,他根本就不管她的死活,不在意她的哀乐,又有什么资格否定她心里的痛?
被迫去承接他饿狼般的吻,叶轻惊怒交加地咬住他贴上来的唇,后者吃痛地松开她,她瞅准时机想要跳下床逃开,但刚走两步,就被他长臂一伸拦腰截回来。
她痛得挥起手掌想要打醒这个失去理智的怪物,却被他再次箝住掴来的手,并用力一拉,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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