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廉莑没有理会她的话语,进一步靠前,一只粗壮的大腿挺近她的双腿之间,硬生生地压近她的秘密花园,双手也没闲着,扯着她的衣领一拉。
嘶~衣衫撕裂,露出少女雪白的肩膀和娇嫩的胸前。芷兰吓了一大跳,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叫喊:“变态,**,你这bt,走开。不……大人,我错了,大人饶命啊。”
管什么法律法规妇女组织,芷兰只知道眼前的男人如同猛兽,就要一把将她咬碎吃掉。她胡乱地喊话,只求挣扎他的掌控。
“一家子的小人,祸国殃民。”廉莑丝毫没有减慢凌虐的速度,带着酒气的他如同野兽般狠狠地挺进,手掌不忘捏紧她胸前的雪白,“还敢迷惑王上,真是罪大恶极。别以为耍了什么叫手段,让王上将你赐婚给我,就能保得一家安稳过日子。王上定是有深谋远虑,你别想讨得什么利益。”
“啊……”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全身紧绷,贝齿紧咬着干涩的嘴唇,依旧减缓不了凄厉的叫声。
青涩的蓓蕾经受不住凌冽的暴雨,片片花瓣在狂风欺凌中掉落,滴滴泪水如断线的珠链划过她青白的面颊,滑落到猩红的被单上。
芷兰已经忍不住哭泣。即使是在千年后,她也从未经历男女之事,更何况这是一副十五岁的弱小身躯,娇嫩得经不起一丝风雨。
明知无理,此时此刻的芷兰早已放弃与他争吵,骂声已经换成哀求成,只愿他退出她身体。
不料,扭动的身子、嘶哑的哭声更加刺激了他的神经,带起他征服的欲望。
廉莑一把将她较弱的身躯扯近自己的身体,一次有一次地侵入,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直到鲜血沾染了他的大腿,直到她的哭声渐渐惜弱,最后沉寂在猩红的锦被上。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点点泪烛将要干枯。廉莑起身,凝视着娇弱女子瘫软在床上。他终于松开手掌,让被紧扣的手臂划落她纤弱的身躯,然后不顾房间内一片凌乱,头也不回地迈出了寝室。
这就是她来到战国春秋后的新婚之夜,在这个身体15岁生辰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