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地脱下衣衫扔向一旁,再冷冷地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不过一介狐媚女子。”
厚重的锦服划椅背,掉落在冷冰冰的地上。芷兰屈身向前正想收拾好他的衣衫。不料耳边一阵风声,整个身子被他一掌拎了起来。
砰……厚重的撞击声传来,芷兰被他一把扔向床上,只撞得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四肢发软。
模糊的双眼难以聚焦,芷兰眯起双眸,用手掌轻抚额前。一股粘稠的液体顺着发丝,缓缓滴落面庞。头破,流血了……
打女人,小心我告到妇女工会计生啥组织去。
芷兰气愤,强打精神攀爬起来喝到:“你要干嘛,欺凌弱小,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廉莑酒醉着,根本没听懂她的话。他大步踏近床前,一把抓住芷兰的双掌,如同扔掉一件无用的物品一般再次把她甩向床角。
芷兰只感觉到手腕一紧,砰的一声,身子不受控制地再次飞起,又跌落,脑袋一把磕在床角,剧痛一阵阵传来。她已神志不清,本能地想逃离禁锢,爬离受尽折磨的大床。
可惜,娇小的身躯本就处于弱势,更何况是这个弱不禁风的幼龄女子。还没爬上几步,他一掌很轻易地再次抓紧了她的手腕,另一掌已经迅速撕扯她的嫁衣。薄薄的衣衫经不住他的粗暴,如飞絮般碎落床上。
别说从现代而来,就算是古代再单纯的女子,也知道男人这样的举动代表的含义。
这次她顾不上尊严,只懂得慌张乱叫起来:“你喝多啦,别别别,小心我告你强奸啊。不不不,是大人饶命啊。”
“若是饶过了你的命,我麾下李国尉和上千兵士的命谁来饶恕,那城墙上的斑斑血迹,谁来清洗。不是你们薛家的背信负义,何故惹来遍地血迹。”廉莑将一股脑的火气发泄在薛姓女子身上。
“你家手下死了应该找你家领导说法啊,再不然找警察,找法官,找**代表、找仲裁委员会、找居委会……找女人来发泄算什么男子汉。”芷兰一边躲闪一边胡乱大骂。
“巧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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