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判么,人总有错手的时候。”那治罪一说,还真是他故意找茬的,当然,这位帝王身上出现这些另类的情绪,也只有这位相爷挡得起。
他只是觉得云潇太过荒唐,弄个醉风楼也就罢了,还三天两头的往这边跑,整天和些不三不四的男女混作一堆像什么样,不过是找个借口把他调开些日子而已。
“呵,官字两个口,皇上您是官的头,什么话自然您说了算,做臣下的,哪敢有什么不满了,皇上想多了。”云潇懒懒的垂着眼眸,身子更没有动弹一丁点,行动气势和他所说的话完全不搭边。
“呵,这话从云相口中听出,还真让人惊诧,你说,你哪里有为人臣的样子啊?”姬毓轩微微眯起眼睛,冷光闪烁间却又带着些戏谑之意。
云潇扬扬眉,一双红眸透着几分慵懒,似笑非笑,“皇上的意思,为人臣该有什么样子呢,是给您迎风拍马端茶倒水,还是匍匐于地,任凭差遣,但凭皇上要的,臣哪敢不为,皇上,您说,要哪一样。”
姬毓轩顿时语滞,觉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格外的难受,每次和云潇斗嘴,从来都是自找罪受,干脆不再和他说,转头看向另一边的少年,颇有些迁怒,冷声道,“你怎么还留在此处,还不退下。”
那少年被吓了一跳,从两人的对话中自然已经知道这俊美的男人是谁,本也害怕不已,但是被男人这么一呵斥,反而多了些硬气,特别的撇到云潇嘴角撇过的一丝冷笑。
素来传闻花间皇朝帝相不合,刚刚两人这一番争吵也显然证实了这话,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姬流离只知道不能为相爷失了气焰,再说这帝王毕竟也和他沾亲,他总不能这么随意的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