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珍品珠宝全部划给所谓的灾区,就知道爷心情不好。
不过也是,任谁被莫名冤枉治罪,心情都会不好的,哪怕过后有弥补。
云潇眼皮终于的施舍般抬高那么一丁点,淡然道,“本相的话,很难理解么。”
尽管只是那么小小一抬,可是眼底的光华却是流放开来,一丝酒红色出现在眼中格外醉人又显眼,只是里边没有多少情绪,不冷不热的,若硬要说什么的话,那便是有那么一些冷意吧。
管事的神情一禀,不敢再说什么,连忙点头弯腰便要退出去。
只是门却突然被踹开,随后在外面听墙角的姬毓轩黑着一张脸走了进来,即使他看起来似乎还是那么平静,但是在场的人却能明显的看到那周围环绕起来的黑色煞气格外的恐怖,好似一不小心就会被这气息给粉碎灵魂一般,“云潇,你莫当真以为朕不敢治你?”
房中众人很有眼见的统一平静的退出去,对着两位主子之间的另类交流完全没有打算介入,因为不止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反而会很没有价值的成为炮灰。
倒是那少年,被吓得够呛,一张脸微微发白,实在是姬毓轩此刻的神情太过恐怖了,初来乍到的他第一次见到这阵仗,有些害怕,但是脚下却是没有丝毫动弹,看着那榻上之人,很是不舍。
云潇那漂亮的眉随着眼睛睁开而挑起,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姬毓轩,不冷不热道,“哦,臣倒还真不知道这得寸何来,进尺又何说,皇上莫忘了,臣不是刚被治罪服刑才回朝的么。”
对着明嘲暗讽的话,姬毓轩脸上闪过一丝僵硬,“云相似乎度量稍小一些了,朕不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宣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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