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浮云遮住了阳光,使得屋内一明一暗,正如她的内心随着音调的加重而有些气息不稳。沈初莜凝视着对面女子沉重的面容,静默不语。
女子薄唇轻启,语气陡转柔和,缓缓道:“进组织后,因为我的父亲是医术超群的安御医,所以就被安排专门研制的变异之毒,继而就认识了同我一起研制的冷言。”说着便朝他深深的看了一眼。
然后又说道:“一年,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整整一年,我们一起研究却次次失败,楼主对我们失望至极,于是便给我们下了死命令。被逼无奈之下,我亲自尝毒,最后终于参透了其中的奥妙。但我们深知诡楼的恐怖之处并非单单如此,对于诡楼废弃的棋子,只有一个命令,那就是——杀死!”
独孤舞的眸光遽然一厉,“杀死,是诡楼的惯用手法之一。我们的研究成果被诡楼的另一名研究此毒的药师轻而易举的骗走,而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逃,逃离组织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这些年我们到处奔波,多亏冷言的悉心照顾,否则我一个人是绝对不可能活到今天的。我自知已经身中剧毒,活不了多久了,而且这些年我也累了,现在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上次月牙湖的刺杀事件就是诡楼的人组织的。因为那件事还给沈姑娘带来了不便,今日特来拜访的原因之一也正是于此。”说完,独孤舞深沉地看了眼身后的冷言,然后便转眸略带歉意地对沈初莜报以一笑。
外面的阳光已经完全被聚拢的乌云遮盖,大片大片的乌云聚集。已接近正午时分,天色越发的暗了下来,阻挡住了一切光芒的照射。沈初莜微微蹙眉,望着对面的女子纤细的身子,她的指甲不知不觉已经嵌入楠木之中,冷风如冰刃般从门缝之中贯穿而入,使她的身子不禁颤了几颤。
半晌,没有一个人说话,沈初莜深吸了一口气,冷风灌入五脏六腑,直至心底。片刻,沉寂地问道:“诡楼的楼主你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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