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纸洋洋洒洒地泻满一地,洒在墙角的兰花草上,洒在独孤舞的衣摆上。沈初莜坐在楠木椅子上,双方都静默不语,等待着对方的发言。
越是接近午时,温度就变得炎热烦闷,连呼吸都带着些焦躁。空气在四周围沉淀着、凝结着,闷闷地堵在胸口,压抑得人喘不过起来。
良久,独孤舞细眉微微皱起,神色颇有些为难,只见她先端起桌上的茶盏,也不喝,然后再将它放回原处,就这样了来来回回好多次。犹豫片刻之后方道:“沈姑娘,恕舞儿多疑。舞儿着实有要紧事与您商议,不知可否方便禀退左右?”
原来她静默不语的因为身后的雪凌,于是,沈初莜淡淡一笑,道:“舞姑娘放心,我府上的佣婢都是值得信任之人,如若姑娘还是不信任,禀退左右也无妨。”说着便朝身后的雪凌使了个眼色。雪凌会意,屈膝行了个礼,恭敬地掩门而去。
沈初莜见雪凌离去后,转眸对着独孤舞,轻声问道:“舞儿姑娘,不知有何要紧事劳烦姑娘亲自登门拜访?但说无妨。”
独孤舞那双水灵灵的眼顿时闪着希冀的目光,那种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只见她突然起身,以一种完全不适合她这样一个高雅脱俗的女子的跪拜方式,朝沈初莜主位的方向行了一礼,她的眼底隐现挣扎的痛苦,尽数埋藏在心里的悲凉似乎要完全迸发。敢问这样的眼神、这样的动作怎能不让人为之心动?
被独孤舞这一礼完全怔住的沈初莜僵硬的坐在楠木靠椅上,愣了半晌方回神。她赶紧起身欲要扶起她,却被女子宛然拒绝。
“舞姑娘,你有什么话起来慢慢与初莜说,何必行如此大礼,初莜实在是担当不起啊!”沈初莜急切说道。独孤舞没有立刻起身,而是缓缓抬眼,眼中的的话似是有万十话却不得而言,这样的场面说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又等了半晌,只见那女子坚毅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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