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小哥了,我们真的是有要紧事要见沈御医。”
冷言见小厮态度恶劣,怒意由心而起。那双冷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凶道:“你,让还是不让!”说罢,竟要拔起腰间的佩剑。
小厮一惊,慌忙接过那锭银子,害怕道:“请,请二位稍等,我这就去通知主子。”说完就朝里屋走去,连门都忘记关上。
独孤舞不满地看了冷言一眼,道:“我们在客栈可是说好的,来这里的目的是托沈姑娘帮忙,你怎么又忍不住暴躁的脾气了?从现在起没有我的吩咐你不许说话。”说完扭头不再看他。
冷言眼中有些焦急,担忧的望着她,道:“好了,好了,我错了好不好。”他谁都不怕,就怕独孤舞不理他。这时,那名传话的小厮已经回来了,为他们打开大门,谄笑道:“我们主子已经在厅堂等候,二位贵客,请!”
独孤舞还没来得及回复身后的冷言,朝小厮礼貌一笑,便踏入门内。冷言摇了摇头,紧随其后,独孤舞总是他最在乎的人。
穿过几条回廊,小厮领他们来到御医府的会客厅。远远地就已经看见沈初莜坐在主位之上,优雅的饮着茶水,看来他们昨天托然送的信函算是安全到达她的手里了。
独孤舞一进门,沈初莜便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淡笑道:“欢迎,欢迎,呵呵!舞姑娘,请坐!”
独孤舞也轻笑回礼,坐在一侧的客位上,而冷言则直直地站在她的身后。沈初莜倒是讨教过冷言的怪脾气,所以也不再多言,愣愣一笑,道:“冷公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冷言并没有回答,也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目光警觉地望着四周,好像在担忧着什么危险的接近。
独孤舞见他不说话,便对沈初莜报以一笑,道:“对不住了,他就是这个脾气,还请沈姑娘海涵!”
沈初莜笑道:“不碍事,呵呵!”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多多少少有些疙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