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讲述了这几年发生的实情,我的心情十分的复杂。痛苦、愤怒和恐惧,以及遗憾,掺杂在了一起。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原以为,跟着我师父陈浩离开了刘家镇,这十二年没曾回去,每天晚上都喝一碗疑魂汤断绝了噩梦,梦里的那些诡异的事情,便不会发生,但万万没想到,我的离开,什么都没能改变。
该死的人,到底还是死了,不该死的人,也没能幸存。
那么如此说来,隔壁的小军哥,以及我的爷爷,并不是因为出现在我的噩梦里,才会死去,而是他们本就注定要这样死去,我只是通过做噩梦的形式预知了他们的死亡。
那么,这十二年,我岂不是白白的离开,白白的承受亲人分离的痛苦?
我爹和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都没能守在他们的身边,没能给他们披麻戴孝,没能好好的送他们一程……
眼前的刘家镇,居然被王革命这样的小人弄的乌烟瘴气,越看他的这一副嘴脸,我的心里便越生气。我哗啦的一声拉动了枪栓,端起来,把枪口使劲的顶在王革命的胸口,我的双手开始颤抖,我甚至想就这么一枪,把他蹦成碎片,以解我心头之恨。
白先生赶紧一把拉住了我。从我的手里,把枪夺了过去。
他一脸严肃的冲我摇头,示意我千万不要冲动。
此刻,东南面的山头,已经泛起了淡蓝色的晨光,太阳,慢慢的露出了一丝白色的光亮。这光亮,好似冬天封冻的水面,白色的霜花缓缓的蔓延,攀爬,东边的天空,被染成了一片白色。
王革命早已吓的浑身瘫软,完全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识。此刻,包括他手下的那二十几个狐假虎威的小分队员,都点头哈腰的对我和白先生唯命是从。
我的吩咐他们,用村部的大喇叭,把村民们都喊道村部的院子里来。
当太阳彻底的从山头跳出来,人们终于聚拢到一起。
我站在村部办公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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