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已经顾不得面前有这么多的人,顾不得的掩饰我的本事。我的愤怒使我失去了理智,四个我同时瞪着眼前的王革命,并且把它团团的围在了中央。
王革命彻底被吓傻了,鼻血抹了一脸,搂着他脖子的我一松手,他扑通的一声瘫软的倒在地上。
我收回了梦境,只剩下一个我,手里拎着那把56式的步枪。
我把枪端了起来,枪口冲着他,咔咔的拉动了几下枪栓,那几颗哑火的子弹跳了出来。又一颗子弹顶了上去。
“说,你把我爹怎么样了?我爹是怎么死的?我奶奶是怎么没的?我的家到底怎么了?”
旁边围观的小分队员,有几个胆小,扭头想跑。被我眼角的余光发现,我怒吼了一声:
“给我站住!”
那几个人吓得腿软,扑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周围所有的小分队员,也都学着他们的样子,跪在了地上。
瘫软在地上的王革命,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豪横,此刻他呜呜的哭,好似一滩烂泥。
在黑洞洞的枪口的威慑下,也是在我的逼问下,他说出了后来发生的事情。
12年前的那个夜晚,我被陈浩用木箱挑走之后,刘家镇却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停止发生怪异的事情。
没几天之后,先是住在南面的老光棍三荒子,离奇的死在自家的炕上。
他是一个光棍,一辈子没结婚,日子过得当然没有尽头,他最喜欢干的事儿,就是南山北坡的下套子捉野兔,尤其是冬天,大雪封山之后,那些野兔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儿,他便会寻着脚印儿,设下陷阱。
但凡是捉到了野味儿,便拿回家剥了皮,炖上一锅肉,到李文利的小卖店,买上二两酒,连吃带喝。
他这人脾气特别好,见谁都笑呵呵的。可就在一天的早晨,被发现惨死在自家的炕上。
死的时候他还穿着棉袄,脚上的鞋子也没脱,鞋子上还沾了很多的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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