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帝国天子被这把凶器遏制了行动,他早就想除去这把凶器,只是苦于无时机。”
生听的会神,可心中仍有诸多疑问,仅凭这一点皇帝便会动了杀心?即便是动了杀心,皇帝会安心交由他这个初次见面的人?不妥,实在不妥。
宁看出了生的犹豫,拍了拍生的肩道:“你就放宽心,皇帝见了你,定会信你。”
“为何?”
宁做了个嘘的动作,细语道:“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那么多关键的事情都说了,到这里怕隔墙有耳,生轻哼一声。
“还有一点,即便是皇帝真按你说的做了,如果那颇不动手怎么办?”
宁立于窗前,目视远方,眼中尽显忧伤,“若他不动手,那他这多年谋划岂不是白费了心思,况且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岂有不报之理。”
宁话里有话,不管生如何询问,她都不愿再多言。
另一面,杀亦是如此,不多言语,两人一齐看向窗外,看向这京城,仿佛是许久未归的故人。
……
生之手臂落地,那团黑气顿时将其侵蚀,片刻之间只剩下一堆白骨。
众人赫然,连退几步。
“大胆颇,你竟敢带兵私闯宣德大殿,你可知这是死罪!”与颇相对,站于另一侧的老者骨瘦如柴,不过精气神儿十足。
“死罪?哈哈……禄大人,您看看这满朝文武,谁该死?谁又能活?”
门外重兵已将大殿团团围住,领头的二人都是颇的亲子,随后跟着的三人分别是皇宫禁军首领,京城巡防营统帅,城外虎威营营将。
“父亲大人,儿子已根据父亲吩咐集结了四方势力,如今他们均在殿外等候父亲一声令下,即可夺了……”
颇伸手阻止,“不是夺,是让。”
众百官闻言,皆慌。
生面色沉重,断臂之痛难忍,如今虽说形势对他不利,不过至今发生的所有事情与宁猜测的一样,那个女人真的让人不寒而栗。
颇经生旁,淡淡道了句:“杀了他。”
众士兵将生团团围住。
颇头也不回的走到宝座台下,皇帝仍旧单手托腮闭目养神,贴身太监挡于身前。
“国舅爷这是何意?”说话间皇帝不曾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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