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真诚的说。
“我们后来一起租了套公寓。我,我很感激他对我的照顾,也感激他对我的尊重。因为,我虽然依赖他,他却从没有乘人之危。我和他,没有发生那种关系。”文诗见白胜利脸上带着苦笑,忙又加了一句:“真的没有发生,所以我感激他。”
“我快回国的时候,他向我求婚,我拒绝了。因为,我想回来后能见到你,如果你还是单身,我们就,嗯。我和他说做最好的朋友,也同意和他保持通信。”文诗幽幽的说。
白胜利想到自己和胡瑶婻一起时的情景,觉得文诗比自己纯洁许多,早就原谅了她与那男人的同居。他问:“那你们一直通信?”
文诗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嗯,不过一直很少,不过是说些各自的生活情况。最近我和他说了我与你的关系,告诉他我们要结婚了。结果,他,他,他到香港找到了我。”
白胜利这才明白为什么文诗自从去了香港,对自己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他静静的听着,没有吱声。
文诗继续说道:“我觉得,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迄今为止唯一的女人,可你已经有过胡瑶婻,所以,我现在很纠结。”
初听文诗这么说,白胜利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细想起来,又品出许多不对来。文诗是兰博的第一个女人,这定然是兰博说的。可是他看兰博,怎么也不像只有一个女人的样子。恐怕文诗是被迷了心窍。自己和胡瑶婻的确有过性关系,但文诗并不知道。至于自己和胡瑶婻算不算恋爱,自己都搞不清楚,何况文诗一直也没在意过。最主要的是,既然文诗认为兰博对她是唯一忠诚的,自己却有其她女人,为什么还纠结呢?一定是和自己旧情难忘吧。
白胜利胡思乱想着,文诗却告诉他:“那个男人就是兰博,他说,他要来中国看看你是怎样的一个男人。”
白胜利很感激文诗直言相告,但最后一句又让他觉得有屈辱感。他其实很关心兰博对自己怎样看,可让他问文诗却说不出口。好在文诗主动说道:
“他说,你是有事业心的男人,也是个好兄长,却不会是个好丈夫。”
白胜利气往上撞,忍不住冷哼了声:“哼,哼,我是不是好丈夫也不是男人说了算的,只有我自己媳妇说了才算。”
文诗伸手握住白胜利小臂,有些撒娇的说:“看你,跟你说实话你还生气。我觉得兰博说的有道理,你对我好,关心我,怜惜我,我早就知道。如果我有个亲哥哥也不会做得比你好。可做丈夫的最重要标准是衷心,我看你一直三心二意的,一辈子也忘不了你的胡姐姐。”
白胜利让文诗说得无言以对。他何止是忘不了胡瑶婻,在他心里最深处还有冯佳欣。如果这话是文诗本意他无话可说,可这是兰博的意思,让他很生气,马上转移了矛头:“哼,我看兰博也不是个吃素的,你是他唯一?鬼才相信。”
文诗见白胜利像孩子般吃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认真的说:“其实我也不是很信。不过,胜利,我心里真的很乱,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再认真想想行吗?”
白胜利看着文诗的娃娃脸,心里腾起一股爱怜,眼泪几乎要下来了。他点了点头,抬手抚摸着文诗弯曲的黑发,轻轻说:“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