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还瞒着我呢?还不是安妮告诉你的。”白胜利说。
许自强吃了一惊,连忙说:“嗯,嗯,安妮也是为你好才对我说的,这是咱俩知道就行了,传扬出去安妮就没法混了。”
白胜利嘿嘿一笑,点头道:“果然是安妮。这丫头有话不对我说,跑去告诉你,还怕传扬出去么?”
许自强这才知道白胜利是在诈他,很佩服的说:“你果然是个鬼精灵。你怎么想到是安妮的?”
白胜利道:“兰博是台湾人,又在香港工作,据说在酒店管理方面很有名声,查这样的人的底细并不难。可是谁会去查呢?只有和我们有利害关系的人才会去调查。既有条件又有动机的人莫过于蔡连盛。如果蔡连盛知道兰博过去和文诗的关系,安妮也知道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你说是不是?”
许自强赞道:“厉害。兄弟,你这样明白人怎么就没一点察觉呢?”
白胜利叹息着:“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那你打算怎么办?”许自强听白胜利这么说,就知道白胜利已经相信兰博和文诗有特殊关系。
“宁可文诗负我,我决不负她。”白胜利说的很坚决。
许自强默默的给白胜利倒满酒,与他碰了杯,一句话也没说。
竹海小镇会议结束后,白胜利放下了蓝海投资的具体工作,空闲时间多了起来。他更多的陪着文诗,城里的步行街,城外的海边沙滩留下了他们的足迹。不过,这时的白胜利很关注文诗的态度,总觉得她淡淡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终于,一个晚上,香港街的酒吧里,白胜利按捺不住心中的烦躁了。
“小诗,你到底怎么考虑我们的关系?”说了一阵闲话后,白胜利忍不住问文诗。
文诗端着酒杯左右转着,酒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上去是紫红色的。
“我,嗯,我知道你想结婚了,可是,我,真的还没准备好?”文诗的声音很小,低着头没有看白胜利。
“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了?小诗,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白胜利不知道是否该把兰博的事情搬到桌面上谈,心里觉得憋屈。
“胜利,如果从学校时算起,我们已经交往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对我好,心里有我。如果我没去美国,我们早是一家人了。可是现在,我们都不再单纯,有时候我也想不出应该怎么办。”文诗抬起头,似乎要认真面对白胜利了。
白胜利皱了皱眉,说道:“小诗,有句话我早想对你说了。我们都经历了不少事,还能走到一起挺不容易的,有什么困难最好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我很怕这样猜来猜去的。”
“我不是不想和你说,实在是我自己也很纠结。好吧,既然你提出来了,今天就把话说透吧。”文诗也面色凝重。
“胜利,我去美国前,以为那里是自由的天堂。到了以后,才知道一个女孩子孤零零的在异国他乡有多难。你能理解吧?”文诗顿了一下,见白胜利点头,又继续说:
“在我最困难最孤独的时候,有人伸出手帮我一把,我就如同见了救命稻草。这个人又是个年轻男人,我,嗯,虽然心底装着你,可还是动情了。”
“我理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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