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亭忍不住又去看云楚忱。
“当初将她过继给衡阳郡主做女儿,还是太后的主意,想必她该有几分感激吧?毕竟侯府嫡长女的身份,不知比她原来的出身强多少。”
不过他目光所及,云楚忱只是眼眶泛红,大概是没睡好的缘故,除此以外,并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而且,她还时不时地看一眼衡阳郡主。
衡阳郡主几次哭得差点背过气去,此时双目肿胀,脸色白的吓人,也不知道云楚忱是担忧她的身体,还是怕她生出事端,一直在紧紧盯着。
晋亭心中暗暗腹诽。
“瞧她这会微微前倾,随时准备出手的姿势,大概是后者吧?”
果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
他这边还没腹诽完,那边衡阳郡主果真出幺蛾子了……
只见衡阳郡主瘦削的肩头剧烈颤动,腾地站起身来扑到太后棺柩前,云楚忱眼疾手快地拉了一把,竟然没拉住!
衡阳郡主紧紧扒着盖了一半的棺盖,嘶声哭感道:“外祖母,您就这么走了,衡阳一人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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