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再试一次便可。此举可是在挑战王城戒律,还是慎重一些的好。”
夜幕降临,蒋明将张草席凑在灯前翻看,口中不住啧啧赞叹。
“一张破席子而已,费着灯油看了半天还看不够?真是没出息的东西!”乔氏展开被褥,骂骂咧咧。
蒋明满脸奸笑,反驳道:“真是妇人之见。那小乞丐的手艺可比咱俩强得多了。只可惜被你赶走。要是我回来早些,一定设法把他留住,这可是棵摇钱树啊!明日起早,再跟我出去寻寻?”
乔氏冷哼道:“自己回来晚了反来怨我?后晌也找了小半日,谁知道那小乞丐猫在哪里?要找你自己去,老娘可没那闲工夫!”
蒋明不忿,刚要再说,却听到一阵敲门之声。
乔氏吓得一惊,道:“这么晚了有谁会来?该不是被你打的穷道人报了官吧?”
蒋明也有些害怕,却不好示弱,梗着脖子道:“是又怎样?是他想蒙我在先,即使到了衙门咱也占理!”说着,便起身前去开门。
“这位相公,老朽赶路至此已经夜深,找不到客栈容身,万般无奈之下,想在相公家中讨扰一晚,不知可否方便?”
谁知门一打开,竟是一年近五旬却满头黑发,穿着打扮十分讲究的瘦高老者。
蒋明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至少也是一富户。立刻恭恭敬敬道:“不知老丈从哪里来?大半夜的,怎么一个人......?”
老丈苦笑道:“说来话长,若是相公不便,老朽还要再寻别家。但若相公心善能容老朽一晚,老朽定会重谢。”说完,拱手施礼,不想碰到了怀中之物。
蒋明听到哗哗直响,立刻领会到是银钱碰撞之声,顿时喜上眉梢,恭恭敬敬将老者让进屋内,道:“老丈快请,可用过饭食?”
老丈面露尬色,不好意思的摇了摇头。
蒋明立刻招呼乔氏,准备一些热汤热菜。让过老丈坐下之后,自己便要出门沽酒。
老丈连忙将其拦住,道:“相公太客气了,老朽一不饮酒,二不吃荤,只需些热汤素菜即可。”
乔氏在旁偷眼观瞧,听到不用破费钱财,欢喜得立刻进到厨房忙碌起来。
老丈接
过蒋明递来茶水,哀叹道:“老朽是据此百里外的吴家庄人。因祖上留下些许家业,在庄上还算得富户,所以都称老朽吴员外。却不知相公如何称呼?”
蒋明连道不敢:“员外叫我蒋明就行,像我这等身份的人,怎配老员外叫作相公?”
吴员外笑道:“蒋相公何必客气,老朽今日讨扰,却是低头之人。”
蒋明道:“老员外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这里?”
吴员外面露惭色道:“实不相瞒,我观相公是心善之人,索性将心中苦水倒倒也罢。”说着,咽口茶水,道:“老朽十多年前遭丧妻之痛,虽有万贯家财,却再寻不到贴心之人。直到半年前,家中新买回个叫香兰的丫头,不但模样与亡妻生前十分相似,而且举止大方、乖巧伶俐,甚得我心意。所以老朽便有心给她个名分。无奈家中三子,个顶个的百般阻挠,后来竟瞒着老朽将香兰赶出家门。老朽一气之下,便要他们寻香兰回来。但那几个畜生不但不肯,反倒逼迫老朽,扬言若寻香兰回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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