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诗兰看看庙外,阴雨已止,骄阳初现,心中大喜,当即清了清嗓子,打断仍在喋喋不休的陆霄,难得笑道:“好了,好了!现在天光大亮,雨势已止,你我便就此别过,有缘再见。”
陆霄被其笑容惹得心头直颤,紧忙说道:“缘起由天,左右我也是四处漂泊,不如跟陆姑娘一同走吧?”
陆诗兰脸色一变,道:“你这人真是奇怪,怎么说来说去总要纠缠着我?实不相瞒,我前行凶险异常,你还是不要牵扯为妙。”
陆霄满不在意,道:“我一个江湖浪子,也经历过不少风浪,早就习惯了在凶险之中寻求刺激。而且有位法术高强的法师在旁,无论有何凶险,想必也能轻易化解。还是让我......。”
陆诗兰突然将其打断,嗔怒道:“你怎么如此不知好歹,天下之大,为何偏要纠缠于我?本姑娘不想与你再有瓜葛,就此别过吧!”说着,便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陆霄撇了撇嘴,面带无奈的浅叹一声,然后慢悠悠的站起身来,长长伸了个懒腰,想了一想便就着房檐淌落的雨水清理一番脸上污垢,方才一摇三晃的追了上去。
三日后,陆诗兰几乎使尽了浑身解数,甚至动用了一些法术,但始终无法摆脱陆霄。只因她所使伎俩,在陆霄看来便好似孩童玩笑一般,均被化解于无形。
直到半个多时辰前,眼见便要到达目的地,陆诗兰暗自焦虑,终于狠下心来,在陆霄的饭菜之中偷偷下了足以麻翻一头骡子的蒙汗药。果然时候不大便将其麻翻过去。
几日相处下来,陆诗兰已感觉到陆霄对她不但毫无歹意,而且呵护备至。而自己却恩将仇报,甚至用上了令江湖人所不齿的下作手段算计对方,内心之中突然间充满了愧疚之意。却也只能暗暗劝慰自己,如此作法只是为了对方着想。
她知会店中伙计将陆霄抬入客房之中,然后留下足量银钱令其好生照料。心中方才一块悬石落地。不敢耽搁,急匆匆的上路而去。
至于她为何没有提早使用蒙汗药,是因为此种手段太过卑劣,实属江湖之中最为下作,也最为令人不齿的勾当。之所以在此时方才决心使用,也是由于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不愿将对方牵连到自己将要面对的麻烦事中,所以只能行此下策。
其实在陆诗兰心中与陆霄的成见已然化解,甚至已经习惯了他在耳边的喋喋不休。此时虽然如愿以偿的甩掉对方,反倒不太习惯,甚至隐隐有些想念。
“唉!若非此行有诸多不便,身旁跟着个傻里傻气,像长舌妇似的苦力倒也不错。至少能......。”
正当她自言自语,不禁挂念起陆霄之时,忽闻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她侧耳听听,两眼迅速扫过周围环境,此时正身处一条荒僻窄道,从蹄声判断,应该是两匹马儿疾奔而来。为免生事端,只好提早退到路旁暂避。
片刻不到,果然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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