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霄说着,一边在怀中摸索,一边道:“要不然便劳烦姐姐给我寻些饭来,哪怕一个馒头也行。这地方又潮又冷,肚子实在饿得厉害。”说着,抖手便将三颗金豆子扔了过去。
陆诗兰又羞又恼,冷不丁被金豆子碰到,而且正好是胸前位置,惊得她本能的向后躲避,却没想到其中一颗竟钻进领口滚入衣衫之中。
这一下,顿时将陆霄吓得脸色煞白,再看陆诗兰果然恼羞成怒,已从腰间拔出匕首便向他刺了过去。
“我杀了你这无耻之徒!”
以陆霄修为,陆诗兰岂能伤他,但此情此景早将什么斗柄迁移步、大为决忘个干净,抱着脑袋,连滚带爬便往庙外逃去。
陆诗兰紧追几步,见其身影已没入雨中,盛怒之余,使劲将匕首甩了出去。
别看她身形芊细,力气却大得出奇。一道寒光堪堪擦着陆霄头皮“嗖”的一声闪了过去,吓得他大叫一声,迅速消失在雨夜之中。
陆诗兰险被气炸了肺,奈何雨势见大无法追赶,只能冲着对方消失方向骂了两句,这才气冲冲的回到庙中。而那钻入衣衫的金豆子,却仍在胸前滚来滚去。
她越想越气,脸色犹如烫伤一般胀得通红。无奈之下,只得躲进塌去半边的神像身面,微微松开衣带,将金豆子抖落出来。
等她收拾停当再出来时,一眼看到浑身湿透的陆霄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溜了回来,此时正斜靠着庙门,满脸坏笑的刮着脸上胡茬,所用之物,竟是她方才丢出去的匕首。
“好贼子!竟还敢回来!”
陆诗兰见状,先是一惊,下意识的抓起神像旁的半块破瓦便要砸去。
“等等!”陆霄见状,突然间大吼一声,直震得屋顶灰土簌簌直落。
陆诗兰亦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镇住,愣在当场。
再看陆霄已将胡茬刮尽,露出一张英气逼人,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俊朗脸庞。
“方才之事纯属意外,我已被你追得淋成这幅摸样,而且头皮还险些被刀削掉一块,你也应该闹够了吧?要再敢胡来,本少爷可要还手了!”说着,只见他轻轻一掰,便将精钢所冶的匕首掰成两段。
陆诗兰顿被吓得不轻,要知道能随手掰断这精钢匕首之人,纵观整个月山国也没有几个,即使长年习武的武者也不易做到。但眼前这个看似无赖的年轻人竟然轻而易举便做到了。
此时此刻,陆诗兰已瞬间警惕起来,暗道在此荒野山地,倘若此人起了歹心可如何是好。但她毕竟是开灵之后的修道之人,虽然气力远非其敌,但却精通诸般术法,想要降服一介武夫并非难事。唯一忌惮的是,此时庙门正巧被对方挡住,倘若在这狭小庙堂斗将起来可于己不利。
就在之时,陆霄竟突然傻呵呵的冲她笑道:“只要姐姐不再动手,在下绝不敢再有丝毫冒犯。”
闻听此言,陆诗兰当即一愣。任她无论如何也猜不透此人究竟是何想法。思来想去,却也不敢再相信对方,手中已偷偷扣了一小包核桃大的东西。
陆霄心里也很清楚,想要解除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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