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翠有人告你唆使癞麻子欺辱,诋毁民声,可是有这事?”王醇德问话千篇一律,声音不冷不淡,给了人家缓冲的机会。
萧禾没由的扶额,难道电视都是骗人的,不是上来就用刑,瞧瞧误了多少人。
“回大人,民女没做过。”王翠翠倒是比堂上其他几人淡定许多,开口否决。
“大人不是民妇质疑您得能力,您这样问,明日也审不出什么来,将癞麻子押上来,当堂对质,如此不是更方便,而且他们二人更没有串供的时间。
我夫君是真的等不及了,如今温度升起来,不早早的入殓,尸身放不住。
而且我要早日揪出真凶,将他们绳之以法,以告亡灵。”萧禾被磨蹭的快要发毛了,速度慢,效率低,而且又给了他们多余想措辞的时间。
幸得是自己来了,否则换成死去的原主,不得丢了性命,被人占了家产,让亡魂难以安生。
“你这小妇人要是之前牙尖嘴利,也不至于弄的一身伤,如今倒是着急了。”王醇德听后,没由的出声笑着说。
“不是民妇牙尖嘴利,而是如今耽搁这些时辰,他们可有时间想好措辞。
所以大人,将那些跟他们有接触的人抓起来之后,放在单独的屋子审问,随后拿出证据一对,便是大人相要的了。”萧禾一脸认真的开口。
“这个法子不错,那你就将自己知道的证据,讲出来,本官让人去做。”王醇德见识了萧禾的厉害,自然期待更多。
“多谢大人,如今只剩下这位看上去柔弱,实则内里毒蝎的女子了。
那个癞麻子喜欢赌且好色,他爬墙功夫一流,王翠翠妒忌我嫁了我夫君。
随后找了癞麻子,一次不成便二次,先前有人在,他不敢放肆。
有次我运气不好,被饿两日,出门时头晕眼花,差点被他欺辱,正好有个男子过路救了我。
在这之前,癞麻子笑着道,“街角的豆腐西施可是给了我银子,让我欺负你,要乖就怪你挡了人家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