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要去醉花楼,抓人?”杨捕头在一旁提醒。
“抓,多带一行人,顺道通知月护卫。”王醇德为官多载,自是练就了察言悦色,且有灵敏的反应。
这月辰突然出现,应该不是偶然,难道有了消息,只是没有证据。
突然,王醇德看向跪的笔直的萧禾,眼里闪过笑,但很快归于平寂。
哗啦一声,刘明言清醒过来,忙磕头求饶。
“大人,小的是被逼无奈的,小的并没有出卖消息啊,大人,小的冤枉。”
“暂且不急,等着花娘来了,一并了了。”王醇德看着趴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磕的脑袋青紫的刘明言。
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估计是眼不见心不烦,挥手让衙差拉去一旁。
“大人,可否继续,民妇体力不支,趁着民妇将其他二人审问一番,好让民妇回家,安排夫君的后事。
他如今一人孤苦伶仃的躺在家中,无人照看,民妇心生不安。”萧禾见大堂归于平寂,四周的人吃惊过后的安宁,让她十分的不喜。
果然看客都是如此心态,凉薄不说,还带着探究。
一想起家中那个人美心善的被毒杀的刘明宇,萧禾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人死不能复生。
如今她得替原主料理后事,将那些不长眼的,以及吃里扒外的奴仆全部卖出去,到时改造家宅,做点小生意。
“让仵作去验验尸。”王醇德这次想起来,随即对一旁的属下吩咐。
“大人,夫君生前就是个爱干净的,如今被老毒妇毒杀,定是面部狰狞难看。
虽然是仵作去验尸,能否动手轻些,尽量不破坏遗容,让他走的安宁。”萧禾知道古人注重遗体遗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然不能破损,而且解剖技术差,只是银针使毒即可。
“准了。”王醇德看了眼萧禾,觉得这个女子着实让人佩服,不过更多的是感慨。
“多谢大人。”萧禾认真的致谢,毕竟当前在屋檐下,得照人规矩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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