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
我大步过去开门,一名服务生站在门口,手里托着银盘,上面是一部黑色的卫星电话。
“有一位先生致电船长,要求跟夏天石先生、唐晚小姐通电话。”服务生说。
我拿起电话,沉住气,调匀了呼吸之后,才缓缓开口:“是哪位?”
唐晚跟出来,先给了那服务生小费,然后吩咐他等会儿再回来拿电话。
“我是你从未谋面的老朋友,冒昧打扰,就是想劝你不要跳出来做英雄。英雄通常都死得很快,我不愿看你无辜送死。如果可能,就赶紧缩手缩脚,保命为上,在日本富士山走马观花转一圈,然后抓紧时间回家。”电话彼端的中年人语态沉稳地回答我。
“阁下是什么人?”我继续追问。
明知道对方会通过变声器打来电话,我还是希望尽量延长通话时间,好从对方语气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一个关心你的人,呵呵呵呵……”对方笑起来。
“多谢了,但我还是希望好好地考察游览富士山,不想走马观花。如果可能,我还想在富士山开辟一处休养之所,借富士山灵气,提升自己的奇术水平。”我淡淡地说。
这些话非我本意,但唯有如此,才能激起对方的情绪变化。
“口不应心,不说也罢。”对方冷笑一声,似乎已经窥见了我的真实想法。
“既然你肯打这个电话,就证明你了解我的行踪。我从美国来,到日本去,茫茫大海,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你如果真的为我好,何不帮我择一条路出来?也省得我没头苍蝇一样,东西乱撞?”我问。
听筒中忽然传来了汽笛长鸣之声,同时,我的耳畔也传来了同样的声音,两种声音几乎同步。
我拿起桌上的铅笔,在记事簿上草草写了几个字:“打电话的,在船上。”
汽笛声就是证据,两长一短,两短一长,那是在向错身而过的其它船舶报平安。
“好,我出去找。”唐晚十分机警,立刻拉开了舱门。
那服务生还在长廊里站着,闻声立起,以为我们已经用完电话了。
唐晚一个箭步冲过去,先捂住了服务生的嘴,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问:“汽笛声从哪里传来?”
服务生向背后指了指:“船头、信号台,所有信号都是从那里传来,无论有声的还是没声的。”
“带我去。”唐晚在服务生肩头一推,两人一前一后走向长廊尾端。
刚刚,唐晚出动时,我一直很谨慎地把电话的话筒紧紧地捂在胸前,以免对方察觉,有所防范。
假使对方在船上,这真的是个不坏的消息。
韩映真既然把我们安排在这条船上,就一定藏下了另外的眼线。大家联手,正好能将这个大胆挑衅的人揪出来。
知道的事越多,就越容易坏别人的事。
所以,江湖上的包打听之类人物下场通常都是悲剧。
“任何一场江湖争斗都是漩涡,大小虽然不同,但危险性却没有任何区别。不要觉得大国间谍平易近人,笑得越温柔的人往往背后狠狠扎你一刀。好了,我话说到这里,别派你的人来找我,会死人的。”对方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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