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打那后隔壁村的人就没敢再来生事。
西河口村长倒是也没把事做绝了,开了大会对着全村都说了:“庄嫁没有水就得旱死,都是指天活着的,别把事做太绝了。”
所以那条水渠上留了一个小口,这样要是西河这边水够的情况下,其它的水也就能流到隔壁村。
虽然赵月没有承认这件事,但是村里人也都猜到了,十有八九跑了了,那夜的人肯定就是她了,打那以后村上的人,凡事也都敬着她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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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嫂她现在悔死了,实不该说出那样话,站在那不知道所措,用求助的眼神着看束礼,希望束礼能给她解了这个围。
束礼也知道二嫂一句话戳到了赵月的软肋:“大侄子,董叔给你拿糖吃,就当是清儿给你赔不是了好不好。”
束礼连忙走进货柜抓了一把糖,放在了那个鼻青脸肿的小胖手里,然后对着二嫂说:“二嫂,回头我说说沈清,再说小孩子打架很正常,你先回去吧,二哥还没回来的吧,别等二哥回来找不着你娘俩。”
二嫂连连点着头:“是,是,哎,哎,那我先回去了。”
“快,快谢谢你董叔给你拿的糖。”
二嫂一边说着话,腿也慢慢的往门外移,小胖子手里有了糖早把被打的事忘到九宵云外了。
“谢谢董叔。”
束礼拉起小胖子的手就往门口走:“不客气,明个来玩啊。”
二嫂也赶紧借坡下驴,连连点着头:“你们先吃饭,先吃饭,我先回去给我家那口子准备吃的去啊,回屋吃饭吧。”二嫂话音消失在门外。
束礼回过头,对俩孩子说:“吃饭,吃饭,快。”
沈清刚把筷子拿起来,赵月开口了:“我让你吃饭了吗?我刚才说什么。”
沈清看了看束礼,束礼无奈的站在那看了看赵月,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沈清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乖乖的往屋后面的井院去了。
赵月拿起桌上的酒壶,抬头一口猛灌,泪水顺着眼角流入了青丝。
银色的月光刚洒到后院里,后院里立了俩个木人桩,一个是沈清练功兼被罚的道具,一个是佳白陪练跟的陪罚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