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礼来了,嘴一瘪,带着些哭腔说道:“束礼啊,不是二嫂计较,你看看你大侄子被打得,这不是第一回了,不能总这样是不是,万一打出来个好歹来,你说咋整。”
束礼忙赔着笑脸,“二嫂,二嫂,孩子打架难免的,是不是,打完明天又好了不是,回头我好好说说沈清,沈清快给人赔个不是。”
束礼转头对着沈清说道,眼里还不停的使着眼色,那表情怪怪的,弄得沈清扑哧就笑了出来了。
二嫂看到这气更不打一处来了:“你看你看,这丫头太没教养了,真是个有娘生没爹教的……”。
“啪”
赵月一巴掌拍到了饭桌上,实木的方桌亏了也结实,要不怕是这一桌子菜是送给土地公吃了。
这一下把正在说话的二嫂吓得一下定在那了,二嫂知道赵月男人死得早,落难到的西河口,她知道赵月手里有几下子,忽的想起了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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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年前天旱,庄嫁地里都没有水了,西河口还是因为近着西河边,挖了一条小水渠,又集资找了好几个木匠打了一架龙骨水车,才把水引进了田里。
隔壁村的人见了眼红,仗着村子里人口多些,就叫了些五大三粗的人来直接把水渠延长了,挖到了他们村上,抢了本来是西河口的水车,占了他们的龙骨水车。
这西河口的人本也没啥说的,粮食就是庄稼人的命,那河水也不是说就要流干了,分点给隔壁村也都没意见。
只是这隔壁村嫌到了他们村上的水太小,还不做罢,水过西河口田间,竟是一点不留给他们,
西河口村子小,人口也少些,没有那耍凶耍狠的本钱,一个个气得牙根痒痒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哪知道一个夜里,拿着酒壶坐在田间的赵月堵住了来登水车的俩人,一顿拳脚给打了回去。
那俩人不服气,回去添油加醋的说他们西河口有多欺负人,村上叫上了五六个武艺高强的人,准备好好收拾下西河口的人。
结果尽是全部鼻青脸肿的回去。
后面茶余饭后就听他们说,那夜有一个人打怕隔壁村的人。
“听人家说拿个酒壶的。”
“说是身量娇小,像是个女人。”
“还说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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