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渎十一月的天气虽然已经冷了,但比不上北方,更不大容易看到漫天的大雪,可秋水这会儿不仅是小腿上搭着小棉被,屋子里还点了两个火盆。一只在靠窗处,一只就在床脚跟前。
李秋水上一世原没这么畏寒,可这一世兴许出生时底子差,再加上前些年容易肯病,对于严寒的抵抗力还真不足。而且,她也不敢硬抗,省得到时候连累爹娘等人担心。
秋水虽然在给香囊锁口,但其实有些昏昏欲睡,手上的针更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这会儿听着奶娘发问,顺势放下针线,用手背挡着嘴,悠悠的一个哈欠,才说道:“奶娘,儿的生辰,娘的受难日。有什么可贺的,倒是我该给娘道恼。我还是那句话,不过也罢。”
十一月二十二日,秋水的生辰日。只是秋水还真没怎么好好过过,别说生辰,就是满月、百日、周岁等等,都没好好过。要说起来,这里头还真有些说头。
李白氏生产时是难产,好不容易生下孩子,自己却差点儿没了,而秋水也孱弱得很,这满月的时候,母女二人才刚从阎王殿被抢回来,怎么顾得上?百日时,亦是如此。而周岁时,李白氏倒是好了许多,只缺日后慢慢调理了,可秋水那时刚刚得知自己的名字,胡思乱想,差点儿把自己给交待了,就又没顾得上。
这往后就有些邪行了,每每秋水快过生日了,她人就病倒了,直折腾得家里上蹿下跳的。后来每到快过生辰了,李家上下紧张,如临大敌。
不过,六岁往后,秋水到不太容易肯病了,包括生辰日也是。这下子,李白氏就小心翼翼的提了这过生的事情。
小时候是因为状况频出,没那闲心过生,而现在,秋水自己不愿意做生了。其一,她刚刚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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