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又怕秋水惊着风才罢了,但到底未在那家抓药。而后来刚刚到木渎,多少听见了人家背后闲话娘亲的,也是当堂发作的。
初初几次,李棣那样发作别人,还会让李白氏等跟着上心,到后来,就真的见怪不怪了,只想着要怎么让爷顺了气。而李白氏想得更多,毕竟是想在木渎长久居住的。
李白氏轻拍了女儿一把,道:“好个小没良心的,你爹爹是为了谁发作的?你倒在这儿嬉笑。”
秋水被娘拍了一下,装作委屈样的叫了声:“爹,您看,娘都不疼我了。”一边说一边投向李棣身上。
李棣揽住秋水,“疼,疼,都疼,你娘疼你,爹也疼你。”根本不计较刚刚差点儿被女儿骗了的事情。
秋水倚在爹爹怀里,长叹一声,幸亏自己带着上一辈的心智,若真是个小姑娘,还真怕给宠坏了,嘴里也跟着说道:“爹,女儿要叫您和娘给宠坏了。”虽这样说,但那语气,洋溢着的高兴,是不容错认的。
“不怕,不怕,咱们闺女宠不坏。”李棣生怕不够,还轻轻一下一下地拍着女儿。
李白氏看着,眼角眉梢都高高的扬着,只是嘴里还假装不依不饶,“瞧瞧,瞧瞧,我这是为哪个?感情我就是个里外不是的。”
秋水忙拉着娘的手,“娘,您是为我,疼我。哪有里外,咱们都在里头呢。爹爹,快,您也疼娘一下。”
“这孩子,满嘴胡话!”李白氏作势要拍秋水一下,只是对上李棣满含情意的笑脸,面色一下子红了,连头都微微垂了下来。
至此,楼已经彻底歪了,那十两银子,也省下了。
一家三口,互相牵拉着,映着夏日黄昏暖暖的阳光,是一幅任何画笔都无法描绘的幸福画卷,边上桌子上的那篮子鲜花,好像也变得愈加好看了。
当日晚上,李秋水躺在纱帐中,由着奶娘一下一下的打着扇子,却没有如往日那般那么早就睡着了。
室内,前后窗都开着,院子里青草的草香,树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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