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棣这话一出,除了细柳惊惊颤颤的外,李白氏和奶娘俱是满脸的无奈,而李秋水,则是用块帕子遮住了头脸,让人看不出神色来,只是肩头微微颤动。
李白氏看了眼奶娘,微微示意,在奶娘带着细柳退出去后,才开口道:“夫君,您这话可是说到我心里去了。咱们秋水,哪需如此?只是,如今,唉!”
李白氏叹了口气,换了个话头,“如今在这木渎,这顾夫子也算是能跟您谈得上几句的,那顾娘子,虽差些,但也是守着礼的人。如若那般行事,岂不是交恶了?这原也是小孩子好心,牵扯上大人,总是不美了。况横波那孩子,平时也总护着咱们闺女,把那篮子送回去,倒让那孩子成了笑话。这孩子是个读书的,谁知这一出会不会成为什么首尾,坏了个好孩子的名声。”
李棣道:“谁要那臭小子护着了,我的闺女,我自己个儿护着。哼,平时看着那小子还算稳重,今儿个怎么如此不着调?”话虽如此说,可语气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李棣眼光一闪,指着秋水微微颤动的肩头道:“不行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闺女都哭了。”
秋水听见火已经烧到自己这儿了,忙扯下帕子,道:“爹,我又不是奶娃娃,怎么会动不动哭?”只见帕子下的那张小脸,哪有一点儿哭的样子,满满的都是笑意,感情,刚才是用帕子遮着在偷笑呢。
你道为何?原来是刚刚那一出,秋水已经是见惯了的,所以李白氏和奶娘才会无奈,而秋水才会偷笑,只有不明究里的小丫头细柳才会害怕。
李棣疼爱妻女,那真是疼到了骨子里,稍有让他们受委屈的事情都不行,也不怕遭人记恨,更不怕闲言碎语。秋水记得第一次见温雅如玉的爹爹变身,还是在未到木渎定居的时候。秋水体弱要调理,爹爹虽然擅医,但总要抓药的。那时他们在路上,没什么人手,爹爹抱着她亲自去抓药,药店大夫看见秋水,只说了孩子太弱养不大之类的话,爹爹差点儿把人家的案几都掀翻了,还是药店掌柜千万陪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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