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是奴婢撒了谎。奴婢是十三的生辰。奴婢知错,请公子责罚!”说着,“咚”地一声,她就地跪了下去。
“那你刚才为何要撒谎?”周扶扬不由有些着恼。
“那是因为……因为奴婢想近距离看看公子,所以……所以……请公子见谅!奴婢知错了!奴婢该死!”一边说着,猛地便朝他磕起头来。
周扶扬从鼻孔中轻轻哼了一声,任由她磕头不理,又面无表情地转向绿绵与春兰二人:“你们俩谁先来?”
春兰怯怯地瞟了一眼身旁的绿绵,又心慌慌地看了看王大夫手中锋利的刀子,再看看磕头如捣蒜的陶最,霎时间脸白了又白,竟不知所措了。
“那我先来吧!”绿绵上前一步,主动地卷起了衣袖。
“得罪!”王大夫身为医者,眼中已没有性别之分,是以也并不避嫌,说了一声得罪后,上前看准她的手腕便动作敏捷地划拉了一刀。
“答”“答”,随着起初的几滴鲜血滴落碗底的声音,更多的鲜血从绿绵腕间汩汩而下。
绿绵也不呼痛,面无表情,呆若木鸡般傻傻地盯着流血的地方。公子是真的抛弃她了。
曾经全心全意,曾经芳心暗寄,曾经的一切美好无比。
所谓富贵荣华,所谓真情真意,不过都只是水月镜花。
她所求的,不过只是待在他身边,想见时便能见到他。并未奢望过他要给她什么名分,然而事情怎么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曾经的朝朝暮暮,曾经的欢声笑语,曾经的温柔怜惜……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
她的眼里慢慢地湿润起来。
“啊”的一声,耳边传来春兰惊恐无比的叫声,绿绵从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却见春兰的手上也被划了一刀,而她似乎也因为受惊过度,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昏厥过去。还是周扶扬眼疾手快,赶紧上前扶住了她。
早知道你会扶她一把,我刚才也装晕倒就好了。绿绵不无羡慕地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春兰,心里苦涩地想道。
周扶扬一只手托着春兰的背,另一只手举起她正在放血的手,竟是一点怜惜之情也无。
绿绵也算是罪有应得,就让她以血还血吧。
而春兰,就让她代主人受过吧。
房中已渐昏暗,机灵的下人们赶紧给点上了灯。
等到碗中殷红的血液注了半碗,王大夫便麻利地取了出来,重新换了一只碗,又赶紧将取得的新鲜血液拿去调制试验。
因为刘别身上的伤处较多,所以周扶扬心想既然已经做了这个恶人,割了人家的血管,那就索性多取一些,以免需要的时候不够使。
片刻之后,王大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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