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扶扬见到场的二十几位婢女已经站齐队形,于是他便开始发话道:“召集你们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你们,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不得有半分欺瞒。”
众皆凝眸注视于他,有花痴眼中露出沉迷之色。那些低等丫头,几时如此近距离地见过公子的真颜呢?
“在场中人,可有在十五月圆之夜出生的?是的请出列。”他眼睛扫过众人,声音中气十足,在空气中远远地传播出去。
绿绵第一个站了出来。她既不知道个中原由,就算知道了也是瞒不过的。
站在她旁边的春兰也站了出来,原来她也是望日出生的。
接着又有一个女子娇怯怯地站了出来。这个女孩子也不过十四五岁左右,长相一般,似乎也是仰慕周扶扬已久,但看她一见到他之下就红了一张脸羞涩地垂下头便可知端倪。
只有三个人么?周扶扬又扫视了一遍人群,再问了一次。确定再没有符合条件的人以后,便将队伍解散,催促其原路返回,各就各位去。
留下来的三个人有两个是熟面孔,于是周扶扬便随口问了一下那个小丫头的名字。小丫头见心上人如此亲切地和自己说话,还要打听自己的名字,不由飞红着一张脸,含羞答答地说道:“奴婢名叫陶最。”
“嗯,好。”周扶扬既然问到,便不再和她啰嗦,而是直接招呼留下来的三位道:“绿绵、春兰、陶最,你们跟我进房间去!”
啊?进房间去?进房间去干什么?小丫头陶最心里怦怦乱跳,紧张得手里一片湿漉漉的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绿绵毫不迟疑,当先往前一步跟着周扶扬往室内走了进去。
这间房间并不是刘别所在的静室,而是紧邻的一间房间。王大夫已经在里面将一切准备就绪,因此,这三人进去的时候,便看见一张低矮的几案上一溜摆了三只白玉般的小瓷碗,王大夫手持一把锋利的长条形薄刃刀片,明晃晃地朝前扬了扬,问道:“谁先来?”
“请问公子,这到底是要做什么?”绿绵故作镇定地问道。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不是替他宽衣解带的妙人儿,只是遭人摒弃的昨日黄花罢了。于是,问这句话的时候,竟然少了温顺恭敬之意,眼睛也直楞楞地盯着他。
“既然你问起,我就解释一下吧。”周扶扬暂时不去计较她的冒失,脸上波澜不惊,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因为你们是至阴之体,而我现在需要问你们的身体里借一点血液,就是这样。”
一听要取身上的血,又看到王大夫手中明晃晃的刀光,小丫头陶最无法淡定了,她脸上也没有了羞赧之色,只是张大了一双惊惶失措的眼睛,一边摆手一边朝后退道:“公子公子,奴婢不是十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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