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了这点,这期间,你们没闹过其它矛盾吗?”范春明问。
“当然有过,有时我们也会因为用人或者其它一些工作上的事有过意见不一致的时候,但基本上都以他的主导为主,后来,他当上了部长,把很多的权利下放给了我,原来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以权利为主心的人,没想到,他特别的信任我,很多原本他抓得死死的东西,也慢慢放了下来,用安全相信我的方式来处理,这让我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
这个与曲朗他们的调查完全合拍,裂痕应该就是从那次调动开始。
果然,李胜济想了想,脸色灰暗地说:“也许我们之间这种模式挺受用的吧,三年前,有一个极好的机会,就是我可以去北区做大区的经理,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为北区是新建的大区,如果做好了,可以与公司同步,当上总经理,甚至比宁海波的职位都高,也就是一个全新的挑战和机遇。
宁海波当时有绝对的掌控权,他明里暗里也是要把我推到这个位置上,我当时别提多兴奋了,而且总经理也找我谈了话,说我要被委以重任之类的话,我兴奋得好几天都睡不着,我在宁海波的羽翼下生活得太久了,虽然有些主动权,但我还是觉得空间很有限,经过几年的历练,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出去闯荡一番。
那些日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每天都是最美好的幻想,我甚至主动让老婆给他妻子又买了一些贵重的物品,就是一些高档的衣服还有女人喜欢的一些美容卡之类的,宁海波这人,对老婆是极好的,也没有在外面有任何的不轨行为。
他表面上挺风流的,其实,只有我最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人。正因为他爱妻子,所以,我才把重心往他老婆身上用,我觉得,他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装糊涂而已,但我们之间的交往,确实没有金钱上的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