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的关系也一直是亲密无间的。”
“你给他送过礼?”曲朗问。
李胜济赶紧摇头说:“贵重的礼物肯定没送过,过年过节的时候,送过烟酒之类的,每次我送他东西,他都骂我,说我们之间根本用不着这些,我也是因为这个特别敬重和看重他,他没有一次在这方面要求我什么,但他对我在工作上的指令,我是完全服从的,可能他更看重这点。”
在曲朗严厉的目光下,李胜济只好说:“后来我们都成了家,两个女人之间的交往就不一样了,我老婆给他妻子送过挺值钱的化妆品,我不知道他知道不,有时是一万两万的,但有时也送过十几万的包包。”
“他从来没就这些东西说过你吗?”曲朗问。
李胜济摇头说:“我们之间从来不提这些事的,反而是我,有一次,我老婆报怨说我赚的不多,但送礼却不少,因为她老婆不止一次在我老婆面前说一款包太好了,就是太贵了,舍不得买,还骂宁海波天天只知道加班,一点也不关心她的感受,现在是部门的老总了,连个包也买不起。
我老婆把这话跟我说了,还说是给她做启发式的提醒,她说自己在笨也能听懂这话里的意思,就问我怎么办。
我与老婆一起去看了那个包,竟然要价十六万,而且不打一分的折,但没办法,我有时觉得宁海波不是这样的人,但他老婆是不甘心的,没办法,我还是买了,有一次我故意在他面前说女人怎么这么喜欢包,但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管她们呢,就让她们闹去,还给我支招,说他在国外的时候,经常买一些假货,老婆也看不出来……
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可这样的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就算我们后期闹翻了,我也没好意思张口说,是你自己主动买的,人家又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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