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娇惊愕的望着王嬷嬷,然后透过窗户纸往外望望,看看是不是太阳今天是打西面出来的,这突然变化意味着什么?
王嬷嬷接着问:“大夫人派来的那个崔嬷嬷在门口,小姐你见她吗?”
李月娇想了想,眉头微蹙的说:“不见,就说我不舒服,躺下了。”
哦,你送点银子来就想见到我,没门啊,本小姐现在有钱了,涨脾气了。
没用一会,王嬷嬷走了进来说:“他们回去了,不敢耽搁时间长了,怕误了进城时间。”
李月娇点点头,没有说话。
王嬷嬷沉吟一会,象自言自语又象问李月娇:“小姐,为什么大夫人突然变了?不克扣不说,还给银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呢?四年了,怎么今年就变好了呢?”
李月娇进入沉思,是啊,为什么呢?
事情还没有完。
第一场大雪过后,李府又来人了,这次又换了一个嬷嬷,这个嬷嬷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大夫人身边得力干将,姓吴,掌管李家仓库钥匙,还负责人来送往之事的重要人物。
吴嬷嬷带来半车补品,说是大夫人听到三小姐不舒服,不放心特意派老奴看看,并带些补品过来。
李月娇躺在床上,接着装病,但没有办法不见,毕竟身份不一样,只好躺在被窝里接见,没有起身,象小孩赌气一般,将脸面向墙壁,给她一个后脑勺,听她在床边唠叨。
王嬷嬷在旁边陪着笑脸,不断的说着客气话:“谢谢大夫人惦记,小姐不会忘记大夫人的恩德。”
吴嬷嬷笑着说:“只要能将小姐的身子养好,大夫人就放心了,在这住了这许年,小姐也受了不少苦,哎…也不知老太爷怎么想的。”
话说得真有水平啊,一下将错误全都推到老太爷那去了,敢情这些年就没有你大夫人的错?李月娇内心冷哼了一声。
不管吴嬷嬷怎么说,李月娇就是闷嘴葫芦躺在那不搭理,吴嬷嬷说的口干舌燥,也没能见到小姐的脸面,时间紧迫,路途遥远,在告辞之时,也是对着后脑勺和一头如缎子般的乌发,施礼说再见的。
上了车,吴嬷嬷才将怨气发出,狠狠地啐了几口,心想:真是贱人养的崽子,一点礼仪都不懂,大夫人为了要用你,才给你一些脸的,你还真打蛇随棍上,蹬鼻子上脸了,哼,等到了大夫人手里,有你喝一壶的时候。
李月娇不知吴嬷嬷阴狠怨恨的腹诽,她只是感觉此事很不简单,心里不由得绷紧,忙给杨大叔写信,让他打听李府的最新动向。
过了几天,杨大叔的消息到了,原来,父亲向皇上请旨,自动申请外放,说要出去历练一番,替皇上分忧。
现在圣旨已下,任父亲为南广守巡道员,新元后就去上任。
李月娇估计,是父亲不想在这伤心地待下去了,想出去散散心,修复心中的痛苦。
对于父亲和生身母亲的感情,李月娇不好评判,从婚姻来讲,生母是小三,虽有倾国倾城之貌,但角色不让人赞同,所以遭人轻视,连带着自己身份也尴尬。
要说,作为正妻大夫人,是最受伤害的人,也是最可悲的人,她因爱成恨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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