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类似于热带国家男子用来遮体的腰布就是身上的全部布料。
卢平被家养小精灵的性感着装惊讶到,他刚好还蹲在地上捡起面包,不幸直接和克利切对视,那双有些充血的灰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卢平,“呃…”卢平后退了。
克利切蝙蝠状的耳朵里冒出的白毛,以及它那皱巴巴的皮肤,和暴露的着装,都让卢平感觉不太舒服。
克利切一步步朝着卢平逼近,“少爷的同伙?是你把他从阿兹卡班救出来的?等等,我见过你…”克利切盯着卢平沉默了一阵,它确实见过卢平,但那是在那是在很多年以前,西里斯还在上学的时候。
“莱姆斯.卢平…先生,”它僵硬地加上了先生,或许它认为将布莱克大少爷从阿兹卡班捞出来的人应该得到尊重,“先生,我不建议你继续后退。”
“什么?”卢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咚,”巨大的声响在走廊中回荡,卢平和巨怪左腿伞架同时跌倒在地,老天!卢平内心在咆哮,因为他感觉自己坐到了一只死老鼠。
但很快这样的震惊就被更大的惊吓所淹没,一阵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杠铃般的笑声从墙上挂着的天鹅绒窗帘后传了出来——“嗤嗤…”窗帘自己打开了。
一幅真人大小的肖像画挂在墙上,上面是一个带着黑色巫师帽的老妇人,那疯狂的笑容,保养不当的皮肤,以及盘起来的黑色长发,西里斯知道那是谁,沃尔布加.布莱克,不能再熟悉了,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女人,同时也是自己的母亲。
但即使她不可理喻,西里斯在阿兹卡班得知她去世的消息时还是有些伤感,西里斯能够回忆起小时候沃尔布加坐在床边为自己念《毒菌故事集》的声音,还有她头发上那种香到腻人的发油味道。
西里斯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看着沃尔布加女士,她那疯狂的笑和咳嗽像是要将肺都弄出来似的。
“肮脏又罪恶的孽子!你最终还是回到了这里——”沃尔布加终于笑够了,她拖长声音,带着点儿胜利的意味儿。
此时的西里斯确实肮脏又罪恶,他身上确实够脏,而且还有个逃犯身份。
沃尔布加斜眼看了看摔倒在地的卢平,“还带着一个站都站不稳的…狼人?呵!我可怜又高贵的屋子不应该粘上这些可怕的宠物味道——如此可见,你的交友水平一如既往——”
“非常糟糕,”沃尔布加将巫师帽拿下来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重新戴上帽子,将尖锐的目光投向西里斯。
“你那些愚蠢的朋友把你变得愚蠢,极其愚蠢,高贵的布莱克竟然被人算计进了阿兹卡班,关键是竟然一句也没有为自己辩解!”
“你参加了我的审判会?”这倒是西里斯没有意料到的,他还以为沃尔布加女士会因为自己玷污了布莱克家的荣耀而发誓再也不见自己。
沃尔布加冷哼一声,“我只是想看看你是怎么在庭审上展现你的伶牙俐齿,可惜,你总是让我失望。”
“而且你认为我是被算计的?”西里斯耸耸肩,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露出一副坏儿子的表情,“我可是以'食死徒'的身份进去,杀了十二个麻瓜,毁了一条街道,被预言家日报描述为'神秘人最忠实的仆人'——听听,'最忠实的仆人',比雷古纳斯'仆人'的级别还高,我还以为你会感到欣慰——”
“毕竟你和奥赖恩可都是伏地魔的超级粉丝,对吧?”西里斯沉默了一秒,“我支持了你们病态的纯血思想,接着走雷古纳斯没走完的路,成为伏地魔爪牙,毁了自己的一切,您满意吗?”
坐在地上的卢平皱了皱眉头,西里斯的话不太好听,而事实应该也不是他所说的那样——
'西里斯在激起沃尔布加女士的怒火',卢平不知道西里斯为什么这么做,可能西里斯本人也不知道,也许这只是一种习惯,一种在布莱克血脉里叫嚣的'嘴炮'基因,也可能是受到格里莫广场12号的'吵架诅咒'影响。
“闭嘴!你不准这么说!”沃尔布加尖叫起来,她的脸皮紧绷,现在像极了疯婆子,魔音几乎穿破西里斯和卢平的耳膜,克利切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地弯下腰,尊敬地看着沃尔布加。
“什么?!”西里斯捂着耳朵,艰难地问出问题。
他后悔了,不该去刺激这幅见鬼的画像,沃尔布加女士活着的时候已经足够难缠了,没想到死亡没能让她平静,反而更加充满斗志。
“仆人——”
沃尔布加女士突然冷静下来,她冷冷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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