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义抓着手杖,斥责的话语响若春雷,轰然一棍子打在秦纵后背。
极闷的响起响在空寂的祠堂中。
击打的力道极重,秦义未曾有任何留手。
强悍的力道震得秦纵体内气血翻滚,他薄唇微微抿着,唇色近乎苍白,瞧不出任何血色。
“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拼搏得来,未曾借助过家族任何助力。我自认过往二十年对家族贡献已经足够,无愧于家族。”
秦纵抬起眸子,凤目覆着浅浅的寒霜。
他缓慢躬身,“我对得起家族,却对不起太爷爷的期望。让您失望了,我很抱歉。”
秦义眸子剧烈闪动着,他气的脸色铁青,粗重的喘息着坐下去,“你就为了跟这一趟,值得吗?”
“……”
秦纵默然无声,未曾回答。
他不知道。
从云阔到来那一日,他心中就隐隐地不安。
且随着时间的蔓延,越发地明显起来。
是隐隐地,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