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静冷淡,漆黑的眼睛里沉淀着千帆过尽的沧桑,“没牙的老虎,任何一只流浪狗都能撕下它一块肉来。”
秦义:“出了篓子,有很多解决办法,你做出了最愚蠢的决定!”
秦纵:“太爷爷,燕重死了,成家不会善罢甘休。m国那边的邀请拒绝不了,我只能如此做。”
“你想保护那孩子,跟他同去M国?”
秦义腾地站起了身,两步转到秦纵面前,眼神凛冽犹若寒冬冷风,要将人皮肤割裂般的锋锐,“混账东西!”
“我一直以为你冷静沉着,睿智又有大局观。纵观整个秦家,连你的父亲都不能跟你相比。二十六岁的少将,建国以来就没出现过,你是第一个。”
秦义胸腔中充满怒意,沧桑的眼中布满血丝,抓着拐杖的手青筋凸起,“我以为秦家后继有人,我终于能对得起死去的先人。没想到,你为了个外人,就能放弃前二十年拼死拼活争来的所有,甚至连一丝惭愧和悔过之心都没有。”
“秦纵,你把我置于何地,把家族置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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