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反而处处引导,皆是正途。
真正难得的是,自己的顽劣儿子,竟然肯听那韩琛的话!
这个人,若是用好了,未必不能做出一番事业来。
“我记得上次老魏传信,说那韩琛写了几个话本出来?”
“正是,其中《儒林外史》已经刊印,士林反响如潮,只是……只是其中多有狂妄之言,都盛传那韩琛乃是狂士。”
宦官有些紧张,自家主子乃是正统的读书人,平日里一言一行,都方正的很,见不得那些乖张的言行,那《儒林外史》中,许多离经叛道之言,怕是入不了主子的法眼。
“拿来我瞧瞧。”
中年人却满不在乎,“年轻人,有些离经叛道的念头,实属平常,又是个得邀大名的才子,不狂傲,才奇怪哩。”
宦官小心翼翼,自袖中取出提前准备好的《儒林外史》,捧到中年人跟前。
中年人拿起书,随意翻看了几句,嗤的一声,笑了:“果真是个狂士!和他那结拜大哥陈继儒有一拼!这下子,天下的读书人,怕是又要被骂一遍了。”
却是不见生气,只因到了他这个年龄,本就轻易不会动怒,又见惯了风浪,倒也不会真因为一本书,就恶了对韩琛的印象。
“不是还有一本什么,要说尽天下世情的书吗?没印出来?”
“这……奴婢该死,那书满纸荒唐,奴婢怕污了您老人家的眼!”
宦官呼的一下,跪倒在长榻前,脑门上顷刻间,冒出了许多汗珠。
“与你何干?又不是你写的,只管呈上来。”
中年人温和的笑了起来,他带人宽厚,便是奴仆下人,也不愿严肃刻薄。
宦官哆哆嗦嗦,又从袖中取出了一本书。
这本书,不管是纸张,还是设计,精美程度都远超《儒林外史》,一眼望去,就知道价格不菲,只不过,比那《儒林外史》薄了整整一半。
“这纸张倒是不错,价值几何啊?”
中年人拿在手中,封皮上赫然写着“《金瓶梅词话》、假痴道人著”几个烫金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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