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笑,眼底的冷芒在暗灯下越来越冷,犹如凝了碎冰,“不知道哪来的脸,在这里笑话别人?”
欧阳腾脸色一变,乌黑的眼睛涌起风暴,他上前一把抓住了连舟的衣领:“你胡说八道什么?”
连舟的脑袋微微往后仰,也不掀开他的手,漂亮的眼睛盛着嘲弄只是冷冷盯着欧阳腾。
他越是这样,欧阳腾就越是暴怒,额角的青筋突突跳了起来。
像是有个秘密就要揭开,而这个秘密,他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两人就这么胶着着,围观的人也聚了过来。
在酒吧会所,两男争一女的戏码永远不会过时,有人拿出手机就要拍,解语凉凉的提醒道:“不怕惹事儿就尽管拍。”
来夜阑会所的客人非富即贵,看这两个男人的气度不凡,怕真惹上不该惹的人,那些人放下了手机。
这时候顾蕴感觉到了异样,寻着议论找过来,见欧阳腾抓着个好看的男人不放,还以为他看上了个男人要硬来,气得上去就骂:“你干嘛呢,怎么连男人也要啦!”
欧阳腾气得差点心梗,这女人有没有脑子,没看这是什么情况吗!
他一把甩开连舟的衣领,整了整脖子上的衣扣,阴沉着脸呵斥:“你给我闭嘴!”
顾蕴高傲地哼了声,不想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待下去了,催促道:“回去了。”
欧阳腾杵着不动,阴沉沉的眼一直盯着连舟:“你把话说清楚。”
解语斜倚着吧台,掏出手机把之前偷拍的那张照片给浦隋玉发了过去,输入文字:你的心上人在会所喝醉。
她把位置信息发了过去。
解语没说打架的事儿,因为知道这架他们打不起来。
有这个端着的淑女在,就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她有点儿想知道,这个纨绔欠了什么桃花债。
刚才,她给这个男人算命的时候,看出来他的身上背了命债,连舟似乎知道点什么。
霍家老宅,浦隋玉正往保温杯盛入鲜汤。
浦隋玉接连立威,又拿霍衍那根鸡毛当令箭,如今老宅的佣人们不敢惹她,她要煲汤就给她煲汤,连阴奉阳违都不敢。
隋玉拿到了霍衍的下榻地址,她要趁热打铁,跟他把关系搞搞好。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她随便看了眼,这一看,差点把汤勺打翻。
昏暗的光线下,仍是看得清楚那个芝兰玉树般的男人是谁。
她草草将保温壶盖子盖上,给解语回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有人接起来了,她即刻问道:“他回去了吗?”
解语看了眼继续喝闷酒的男人,把电话挂断了,又拍了张照片,给隋玉发了过去,表明他还在。
如她所料,那个纨绔,已经被淑女带走了。
浦隋玉看着照片里的人,感觉心都揪了起来。
又一条信息发送进来:看样子,他在精神逃避。
隋玉本来正在编辑秦家的地址,看到信息,删除了编辑的文字,改成:看着他,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