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人能够忽略他的脸孔,关注一下他散漫的眼神下那股子冷意,便知道这个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解语走过去,在旁侧观察了会儿,抿着嘴唇犹豫要不要打招呼。
浦隋玉说,如果再遇到他,就帮她请他吃顿饭,呵呵,就是这么巧,在这会所遇上了。
他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啊?
他不是应该在北城守着隋玉的身体吗?
解语掏出手机,悄悄的拍了张照片,正要发送给浦隋玉,手上一空,手机被人抽走了。
“是你?”连舟看了眼手机上的照片,淡漠的眼看向解语,眉梢微微挑起,一副询问的架势。
连舟记得这个女人,在医院见过,自称隋玉最好的朋友。
浦隋玉那个女人,除了他以外,居然还有别人能忍受她那古怪脾气。
他虽然心里有点儿不爽,还是帮着她进了病房。
解语趁着他还没把照片删除,把手机收了回来,笑了笑道:“我也是好奇,竟然在这里遇上了。你是南城人?”
连舟扫了她一眼,嘴唇掀了掀:“算是吧。”
解语见他不是很想说话,主动搭话道:“隋玉的伤势严重了,来这里躲避,缓缓心情?”
连舟捏着酒杯的姿势没动,但解语看到他捏着酒杯的手紧了下,听到他闷声说:“严重?她的情况还能再坏吗?”
解语听他的语气,浦隋玉也就那样半死不活了,除非她彻底死透了。
其实,对于亲属来说,亲人成为植物人这个现实,比死更让人痛苦。
死了,是直接让人绝了希望,痛苦一阵子,过段时间就能走出伤痛,而半死不活的状态,是一点一点消磨人的希望,那个过程太过漫长,在痛苦与麻木中反复搓揉,等不来希望,也等不来绝望。
这个连舟,对隋玉的感情还真是很深啊,不想面对现实,一个人跑到南城来买醉。
这两人,本是互相有情,偏没来得及告白就这么不明不白了。
解语瞅了他一眼,不想隋玉的心上人太难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她会好起来的。”
连舟扯了扯唇角,正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插进来。
“咦,这不是连家的那个私生子吗?”欧阳腾噙着笑,不怀好意的瞧着连舟,再看向解语,“小姐姐,你的眼神不太好啊,都让人怀疑你的算命准不准了。”
解语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想着莫不是她引来了这个纨绔?
她本来对这个人没什么想法,但隋玉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她是个护短的人,于是看欧阳腾的眼神多了几丝不耐烦。
她冷声道:“我眼神不好,那你就找眼神好的去,打扰别人的兴致很没品。”
上流社会也分圈子,欧阳腾这些人出生正统的,从小受过的教育就是将人划分个三五九等,而连舟私生子的身份,成了上流社会里的边缘人,不被接纳。
连舟对欧阳腾也没什么好感,他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不代表他怕了他。
“欧阳腾,你欠别人的命还了吗?”他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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