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了,南方还好一些,这些强盗多是被官府『逼』着活不下去的百姓,他们只抢财物,一般不会伤人的,像他们这么多人的私盐队伍一般没有人敢动的,只有一些比较大的强盗团伙才有这样的胆量。
几十匹骡马驮着盐砖和茶砖继续往北开进,进入河北境内,越来越多的土地荒芜,路过的一个叫做小梁庄的村庄,质朴的百姓拿出了最丰盛的食物招待他们,在普通百姓的眼里,他们这些朝廷的头号罪犯,私盐贩卖者却是村民的大恩人,对与错不言而喻,朝廷对食盐官营这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各级官员把食盐官营作为他们敛财的工具,一边大家私盐,一边抬高盐价,谋取的利益都进了贪官的口袋,国家却成了百姓怨恨的对向,这真是国之不幸,民之不幸!
临走前,朱影龙让陆浩天解下一百多斤的盐留下,作为村民款待他们的酬谢,村民们千恩万谢的给他们磕头致谢,无论朱影龙怎么劝说都不肯起来,硬生生的受了全村一百多号人一齐磕了三个响头,那一刹那间,朱影龙明白了唐太宗那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至理名言,君主是水面上漂行的一叶扁舟,而老百姓就是托起这扁舟往前行驶的水,一旦这叶扁舟偏离了轨道,下面的水就会将这叶扁舟打翻掉,古来帝王都知道这句名言的意思,可到头来有多少人明白这其中真正的含义呢?他们只知道君权神授,是神让他们统治百姓的,这天下都是他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要是逆了他的意思就只有死,顺应而生的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偏激的言论。
一路风餐『露』宿,一行人绕过京城进入了遵化城,补充了一下物资和干粮,好好的休息了一个晚上,又启程出发了。
二月二,龙抬头,朱影龙等人在距大安关三十里地的一个山坡下扎营,准备明天上午出关。
生火做饭,大家有条不紊的在忙碌着,朱影龙却在附近找了一个高坡,坐了下来,注视着看着西边的一丝红霞消失在天际,然后默默的迎接这黑夜的到来。
熊瑚,她是这群人中唯一的女子,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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