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太后娘娘,今儿个臣女进宫是应明福公主所召前来陪公主解闷,散宴后,臣女却被忠王府的大郡主唤到护城河边谈话……”她的眼角斜睨了一眼脸色紧绷的梁晏,脸上有几分为难,深深磕头道:“剩下的臣女不敢言。”
“有话直说无妨。”隆禧太后最不喜的就是有人说话说到一半,此刻按捺住不悦继续听下去。
“若臣女所言不中听,还望太后娘娘恕罪。”赵汝真为自己争取豁免权。
“哀家恕你无罪。”隆禧太后语气不善地道。
“臣女领命。”赵汝真被隆禧太后的声音震得身子微颤,但已被心中的恨意所掌控的她此时又有几分兴奋,抬头继续道:“郡主居然……盛气凌人地呵斥臣女,说臣女配不上梁公子,赶紧退婚让贤,还说……她自己仰慕梁公子久矣,两人已经私订终身……”说这话时她的声音发着抖。
“大胆。”皇帝李季基满脸怒容地一拍身边的案几,“岂有此理!我皇室贵女是任由你肆意侮辱的吗?”
“臣女该死,请皇上恕罪,因太后娘娘有问及,臣女不敢有丝毫隐瞒,臣女句句属实。”赵汝真一脸惶恐地磕头,在身侧的两手不自觉地握成拳,那垂下来的头掩住了嘴角一抹不怀好意地笑容,只要这事情传出去,这两人都要身败名裂,表叔与表侄女苟且,只怕世人难容。
梁晏紧绷着脸看向赵汝真的侧脸,这不是凰熙会说的话,没错,那个小女人是出面劝过赵汝真想法子弄明白自己的意图,别将痴心错付,那个小女人总在眉目间流露出几分对她的同情,他绝对没有看错,就是那眉宇间的一抹同情让他更为心疼,不然他一点也不想理会赵汝真的一生是悲剧结局,即使这悲剧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个人进驻,而那个人早早就注定了不是眼前的少女。
“说下去。”隆禧太后此刻倒是震定下来,朝儿子看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动怒,免得伤了身子。
赵汝真得了隆禧太后的命令,这才接着道:“臣女自幼熟读《女诫》等书,自然知道好女不配二鞍的道理,再说这婚姻之事不由儿女们私下作主,所以臣女自是劝郡主私订终身与礼法不合,哪知郡主她……她恼羞成怒……居然将臣女往护城河推去,臣女一直养在闺阁当中哪里经受过这等事情?一时情急,惟有拽紧郡主的衣袖……”她的心此时跳动得很快,“臣女该死,在当时情急之下竟也将郡主拖下水……”
“你撒谎。”梁晏驳道,“当时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不会泅水,若不是表侄女拼了命拖着你往岸上游,你早就没命了,也不会有这机会在此诬蔑她,赵汝真,这是御前,你可知撒谎是何罪?再者你恩将仇报连小人也不如。”
他原本都盘算好了,这一次借由隆禧太后给梁博森施压好顺利解决婚事,哪知人算不如天算,赵汝真居然就站在门扉之后,方才衍生出这么多不必要的事情。
赵汝真的眼里有着愤概,“公子这么说汝真,太伤汝真的心了,作恶要害我的是郡主,救我的又是郡主,我又不是郡主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么郡主是如何想?公子也说这是御前,给个天做胆,汝真也不敢有半句虚言。”然后又回头看向隆禧太后,“太后娘娘,您可以派人去查看一下郡主的衣着是不是有一边袖子破裂了?那可以证明臣女所言非虚。”
她在堵,当时并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梁晏到来时只看到结果,他自身都不清,又如何能取信他人?
隆禧太后充满压迫力的眼睛停留在赵汝真的身上,想看出她是否在说谎?
皇帝自然是大怒,冷笑一声,“一派胡言,嫁祸皇室贵女,你可知罪?”
“我可以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
------题外话------
泪~还是没能多更,某梦惭愧,亲们别pia我,我自动到墙角去画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