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贵嫔拿来赏了宫人。这,娘娘的心意也真是白费了。”
“碧桃......”姚皇后眉峰微微动了一下,道,“就你话多。”
“奴婢不是为娘娘抱不平嘛!想那杜贵嫔仗着是大皇子的生母,处处诘难娘娘,若不是娘娘宽和,怎容她一再挑拨?如今却是借了无欢的手来置害娘娘,这事得禀于陛下知晓!”碧桃越说越是气愤,竟真要出殿去找寻皇帝。
无欢心道这个碧桃,果真是惑主的贱婢!看来杜贵嫔失宠,六宫违和,她在其中定是起了不好的作用。如此托大,竟将姚皇后的主也擅自能做了。
渐渐地,她的眼前浮现出另一张令人生厌的脸来,那张脸笑着,对她极尽恭维,却在她临死前,口风缓缓吹入耳内:“奴婢生是陛下的人,死是陛下的鬼,娘娘可知晓了?”
贱婢!
她的手中狠狠地把那包香料攥得死紧,牙齿格格作响。
却听碧桃问:“无欢你怎么了?”
郁欢蓦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躬下身,惶恐道:“娘娘,奴婢是在回寝屋的路上被红叶叫来的,事先杜贵嫔并不知晓奴婢要来给娘娘施针。”
还没有姚皇后开口,碧桃又抢道:“无欢可别忘了,你是娘娘的医婢!”
“姐姐,我是娘娘的医婢没错,可我说的也是事实。”郁欢本来想着一句话带过的事情,却被这个碧桃抢白,且抓住不放,心里直是冒火,不由语气硬了一些。
“说来,”姚皇后从榻上坐起来,碧桃忙拿过软枕来垫上,“杜贵嫔是因何赏你?”
这是问她缘由了。
郁欢暗暗整了心绪,方回道:“回娘娘,日前,奴婢巧遇大皇子的保母嬷嬷晕倒路边,便救她一回。为此,大皇子和杜贵嫔皆赏了奴婢,便是这支珠花和香料。”
见碧桃又要说话,她忙道:“奴婢实是不能见死不救。”
姚皇后唇角露出一丝笑容,道:“也是本宫思虑不周,竟然没有给无欢几件头饰,平白叫人看了笑话。”
“碧桃,去取那支白玉簪来,再取一副真珠铛,先给无欢戴上。”碧桃斜着眼睛看着无欢,不情不愿,却被姚皇后装做不知,又笑了笑,道,“本宫瞧着无欢的头发极好,只是这髻子太难看了点,配上这白玉簪,想必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郁欢听见姚皇后如此说,急着道:“谢娘娘赏赐!奴婢陋容,怕也污了这些东西。”
待郁欢戴上这些饰品,又有烟纱遮了容,竟也是玉颜姝色,悦人眼目。
姚皇后笑出了声,犹如泉水叮咚,顿时一室清音:“看看。无欢打扮起来,便是连碧桃也比不过!”
“娘娘......”郁欢欲言又止,悄悄看了看碧桃的脸色,见她果真有点生气,便道,“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连碧桃姐姐的一分都及不上。哪里敢和碧桃姐姐相比呢!”
碧桃轻轻哼了哼,笑道:“娘娘,这回大皇子可真是看顺眼了。无欢你说是不是?”
什么意思?
郁欢心里转了转,这碧桃怎地又提起拓跋焘来?
却听碧桃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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