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庐,便扯起嗓子大喊:“师父!师父!你在哪里?”
如此喊了四五声,也不见应声,却在推开药庐的瞬间,看见常子方正端坐于炉前矮榻,独自浸淫于书,不亦乐乎。
郁欢不由恼了起来,稚声恨恨:“师父,欢儿寻了你半天,喊了你半天,为何不应一声?由着欢儿担心,便顺了师父心意?”
常子方从书册上转眸看过来,淡淡道:“你回来了。”
“我是回来了,欢儿便是就此消失,师父的眉头怕也不会皱一下罢?”
郁欢是越想越着恼,越想越委屈,竟是带了泣声:“便是欢儿再不着师父的心意,师父也不用如此狠心,对欢儿不闻不问罢?”
说罢,也不等常子方回答,便转身出了药庐,独自回了竹楼,落落寡欢中,竟是生出许多悲意来。
如此也好。她告诉自己,不管哪一世,除了阿娘和姐姐,这世间是再没有对自己真心好的人了!
郁欢简单收拾了一下,取了不少治喘症的药散汤剂,也不同常子方打个招呼,自顾自离开,又是一夜未回。
那位陈伯见郁欢不到半日功夫又行转回来,还带了满满一大筐的药来,面露激赏,连声称谢,谢得郁欢倒不好意思起来。
天色已暮,竹林隐隐绰绰,视物竟比往日晴天时来得更加困难。
“欢儿过来!”陈伯此时已经神清气爽,几日的病势迁延,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精神,“欢儿,我看你是个练武的料,根骨不错,不如习些功法武技,便是成不了高手,也有自保的本事。如今你年纪正是合适,医道救人,武技护己,最好不过!”
“不知欢儿意下如何?”
郁欢哪里想过要习武?两世里,她都是一介弱女,便是日思夜想报仇,也从没有过这个念头。
便回道:“欢儿不知能不能学成,武技向来不是男子们才学的么?”
“无妨,我这里有一本平生所学的册子,初始你便练些内心功法,待背熟了,我再教你些招式套路。世道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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