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雨一下便接连三天未停,竹林外那条小溪看似清浅,却被这雨下得涨了不少,唯一的交通之道被淹,郁欢也在这里待了足足三天。
三天的时间,郁欢竟是一点也没有闲住,那伯伯的喘症虽说有她的药所镇,却也是再没有气力来做其他事情,因此洒扫做饭便落在她的手上。
好在郁欢现在干起啥活都不在话下,自是得了伯伯的赞赏之意。
好不容易这天出了些暖光,郁欢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走的了,生怕师父甚已担忧自己的安危。并且自己带的麻黄散也剩最后一顿,再不回去为他取药,若发作得狠了,还是有性命之忧的。
待那伯伯吃过药,郁欢向其辞行道:“多谢伯伯收留这几日,无欢自是感激不尽。如今伯伯的喘症虽有好转,却是不能停药的。师父那里,有好些对症的药,无欢此去便取了来,免得伯伯再受此等苦煎。”
郁欢噼哩叭啦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却不见榻上之人有所表示,不由抬首上望,方见他正望着竹窗出神,似是连她的半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不禁有所失落,正要再开口说话,便听道一句“多谢”,却是已经转首望着她,一本正经地又说了一次“多谢”。
“以后你便叫我陈伯罢!”笑意盈盈,仿若池水可掬,“无欢这个名字可不好听,呵呵,便舍了那个‘无’字,叫你欢儿罢!”
郁欢诧然,再次看向那位陈伯,顿了一顿,便笑着回道:“好,陈伯和我的师父说的话还真是一模一样!”
辞了陈伯出来,郁欢顺着他指点过的路径,一直走,竟是出奇地顺利,道路虽有泥泞,却也易行,不消半天功夫,便转回她与常子方所住之地。
一路上她还在担心师父会不会出去寻她,或者会不会因心忧而斥责于她,直到进了竹篱,也没有师父的半点声息。
她不禁心生疑虑,怕师父也会转到山里迷路,找不回来,又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师父。
只剩药庐还没有找过,却越来越急,还没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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