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几上摆满了郁欢爱吃的蒸鸭和跳丸炙,惹得她直流口水。阿娘端着一盆水引向她走来,笑着道:“欢儿,快来吃阿娘做的水引,可是欢儿最爱的呢!”
郁欢也笑了,眉眼如星挂月,莹亮柔和,盯着阿娘,甜甜地抿了一下嘴,手却伸向了小几上的的蒸鸭,狠狠地张口就咬!
“哎!你这贱民,怎可咬人呢?”
一声暴喝蓦地惊醒梦中的郁欢,她睁开眼,又闭上眼,犹在回味刚才的美味,仿佛阿娘就在身边,她喃喃道:“阿娘,真的好吃呢!”
“喂!说你呢!还不放开?”郁欢的小手,被一双大手扯得生疼,再次睁眼时候,就看见一双盛怒的牛眼瞪着她,好像随时要把她吞掉。
她吓得赶紧缩回手,试图坐起来,胳膊却毫无力气地再次触地,身子也随之趴倒。
“算了,车伯”,一稚嫩男声出口道,却如清音贯入郁欢耳鼓,“许是她饿得紧了,快去拿些趁口的吃食来!”
那名唤作车伯的粗壮男人满脸不忿地又瞪了一眼郁欢,跺脚走开。
郁欢方才有机会打量她身体右侧蹲着的稚子,长相不甚出众,胜在那双眸子光亮清冽,仿若冰寒。那根本不是一双孩子的眼睛,郁欢直觉生怵,身子愈往后挪了挪。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那孩子依旧平静地看着她,问道。
郁欢没有应声,眸光又往下飘了飘,才发现男孩手背上深深地嵌着两排牙印,虽不至渗血,却已红肿起来。
她的身子又缩了缩。
“看什么看?”那名大汉拿着布囊快步走近,丢到郁欢面前,恨声道:“瞧瞧你干的好事!主子的手背让你咬成什么样子了?”
那大汉还要说道,被男孩打断:“不碍事,车伯。”随后便又对着郁欢道:“看你这样子,可是几日没有进食?我赶路赶得急,不曾带那些汤水,这些细环饼却也是软硬合适的,不至于戗着喉咙。”
说着,便打开那个布囊,拿出几张饼来递到郁欢面前。
郁欢不想接,却实在是饿得慌,许是男孩看出她的欲接未接,便又往她面前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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