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慢性自杀。
她与华桐整天一下班便往魅色里钻,偶尔会碰到顾海边,会请她们喝上一杯浓浓的伏特加。苏璟言根本就不是个会喝酒的人,哪能驾驭的了那些度数极高的白酒。每回都是吐得不成样,顾海边和华桐会在一旁劝,可她不听,硬是皱着眉将酒喝下了肚。那酒,冰冰凉凉的顺着食管,在胃里如火般的被点燃,辛辣烈性,有醉生梦死的快感。
周日晚,华桐早早回了家,她在宿舍里百无聊赖,便换了衣服鞋子,拎着包往魅色赶。
魅色的周末较往日更加浮华,闪烁灯光之下,她看到了顾海边在吧台调酒,她笑着走过去,在顾海边跟前落座,顾海边亦是笑涔涔的说:“今天那个女人怎么没有一起过来?”
苏璟言知晓她口中的那个女人指的是华桐,于是便说:“她回家了,周末总是该和家人呆在一起的。”
“那你呢?”顾海边抬眸看她。
她伏在吧台上,有些落寞,像孤单的蝴蝶眨动双眼,“我和萧予墨离婚了。”
顾海边并不意外,只说:“是萧书记对吧?”
“你认识?”她轻轻拧眉,又恍然,“纪韫衡应该带你见过的吧?”
“是啊,那男人……啧啧,看着就赏心悦目啊!如果没有我们家纪韫衡的话,我一定会倒追他!”顾海边可惜感叹,又问:“话说,苏小姐,您是如何掳获萧书记的芳心的?”
苏璟言呵呵的笑,握住面前那杯晶莹剔透的鸡尾酒,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知道。当初,是我先追他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接受我。”
“傻子,爱你呗。”顾海边抿着唇,纤白如葱般的食指放在唇上,做思考状,像是想了很久,“男人看女人,其实只要一眼就可以定一生。而女人看男人,往往是需要顾虑很久的。”
“你这么了解?”
“我们家韫衡说的。”顾海边的笑容粲然,几乎灼痛了她的双眸。
她唇角略微上扬,有些讥笑,“你不怕被纪韫衡骗?”
“我干嘛怕他骗?就算他骗我,至少这一辈子他只在努力骗我一个人。”顾海边眸底清澈,闪烁坚毅。
苏璟言一怔,肿了片刻,有些人,一辈子只在骗一个人。
多美好。
她不敢想象太多美好的假象,因为她深知,那是无法企及的虚无与遥远。
谈话间,纪韫衡已越过无数人群,朝这边走来。顾海边傻乎乎的笑,眉眼飞扬,“我要下班了,再见。”说罢,已向纪韫衡的方向跑去。
灯光闪烁之中,那纷杂的人群里,纪韫衡将顾海边揽至怀中,偶尔边走边附在她耳边说上几句话,顾海边亦笑亦嗔。
那是苏璟言渴望的。
身后有男子前来搭讪,面向较好,可苏璟言厌恶至极,皱着眉拂下了那男子搭在她肩上的手。
“独善其身?”那轻媟的语气,带着最可恨的狎昵。
苏璟言起身,拖着沉沉的身子朝前走,那男子却握住她的手腕,她有些恼怒,“放开我。”
“钱?权?”那男子笑容轻蔑,“一夜二十万,如何?”
苏璟言从未被如此轻薄过,于是下意识里骧起吧台上的鸡尾酒,往那男子头上泼。
那男子压制住她纤瘦如蝶的身子,钳住她的下巴,凶狠吼道:“怎么,嫌少?”
“一夜四百万我也不稀罕!”苏璟言倔强的偏过头,她不知道会不会被此男子生吞活剥了,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出手相救。在魅色这种地方,这样的事情司空见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